2024年5月13日发(作者：桑金鹏)
（．；ｏｖｅｒ；Ｓｔｏｒｙ封面报道
微软大中华区ＣＴＯ张湘辉
技术成长的成功之路
整理，高松
张湘辉，１ ９９４年加盟微软，现任微软大中华区ＣＴＯ。本次采访中，张湘晖介绍了他在技术方面的成长
经历，管理经验，以及心得感悟。
走近张湘辉
中的问题有了较多了解。读完博士之后，尽管
有些大学给了我教职，但也没有去大学教书，
程序员（以下简称“程”）：您最早怎么
因为还是想做些实业，于是进了一家在西雅图
接触到计算机的？
的软件公司Ａｌｄｕｓ，它之后被Ａｄｏｂｅ收购，我就
张湘辉（以下简称“张”）：接触计算
￣Ａｄｏｂｅ做软件开发与设计。当时有一款制图软
机挺偶然的，完全因为生活所迫，觉得计算机
件（类似于Ｐｈｏｔｏｓｈｏｐ），ＩｌｑＰｈｏｔｏＳｔｙｌｅｒ，这是
行业的工作环境比较舒服，都是待在大机房，
境，而并不知道电脑是什么，要选什么专业。
现在看来还是选对了。
由一家名为Ｕｌｅａｄ台湾公司研发的（最后被Ｃｏｒｅｌ
我跟他们配合一起来做ＰｈｏｔｏＳｔｙｌｅｒ，这真是受
益匪浅。
穿自大褂，有空调，所以向往这种好的工作环
收购）。当年他们的创新能力是很强的，所以
首先让我了解到软件开发的整个过程，原
程：早年的经历。对您影响最大的事和人
来读书时学的都是纸上谈兵，那时开始遇到了
是什么？
实际问题，并去解决。这段时间里，更多的是
张：影响最大的事情与电脑无关。可能和
看到中国人在做软件方面的才智。Ｕｌｅａｄ实力
老师有关，我从小没好好读书，当时突然来了
非常强，当时在中国大陆做软件的还没有那么
一
位英语老师，他的英语讲得特别好。后来才
多，但从他们那里可以看出我们中国人做软件
了解到，他从外交部下放到湖南，就留下来做
是很有潜力的。
了英语老师。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第一次
觉得别的语言可以那么美。
跟他们共事一段时间后，我想一定要回国
做软件。所以后来听说微软在招人建立研发中
心，我就很踊跃地申请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
程：当时怎么选择技术方向的呢７
张：大学对学习软件兴趣比较大，后来到
美国，就毫不犹豫地选了软件开发。这个过程
中，接触到一位老师的研究还挺有意思的：他
考虑如何把软件开发的整个生命周期，尽量做
得有一致性，即你要做什么，结果出来就是什
就师从于这位老师，读了软件工程的博士。
一
梦想成真。到微软工作，同时又在中国，这是
件非常完美的事情。
回国做软件
程：来中国做软件，您对微软这个决定如
张：我在１９９４年８月底被派回来创建研发中
心，这充分体现出了微软对中国市场的觉醒。
么，这里面应用了大量人工智能的技术，所以
何理解昵？
程：这期间您有什么收获呢？
微软当时在做Ｗｉｎｄｏｗｓ ３．２，这是一款划时代
张：读博士时对软件产业和软件开发过程
的产品，也是我回国后的第一款产品。我带领
了一支非常年轻的队伍，在美国版发行六个月
以后，发布了中文版。中国用户第一次如此之
快，就享受到中文版的微软产品，此后中文版
与英文版的发行时间差越来越小，现在几乎是
和英文版同步发行了。
上面提到的时间差跟软件开发实践是有关
系的。如果一心做美国版，不涉及其他语种，
等做中文版时，就会发现有很多东西是原来设
计所没有考虑的，比如对一些字体的支持，对
一
些输入法的支持等种种问题。特别是对汉字
的支持，早期的ＧＢ．２３ｌ３字符集共包含６７６３个
汉字，这导致最早的软件里面会有一些中文显
示不出来。所以，要从上游来解决所谓时间差
太长的问题，从最早期开始考虑对中文版的支
持。这就要求中国团队能够和美国版的团队有
机配合，现在这个配合是越做越好了。
因为前面的事情做得比较好，那么一些重
大的问题，其实在做第一个版时就已经解决了，
当然这与技术标准的进步也有很大的关系，比
￣１］Ｕｎｉｃｏｄｅ的出现，早期支持两万多汉字，到今
天支持十万多个汉字，今天谁要编撰《康熙字
典 ，用我们这套系统，也不需要再加字。从这
点看，对弘扬中国文化是很有益处的。
程：刚来到微软中国还是遇到很多困难吧？
做测试和汉化。之后开始做很多中文巧
组建起庞大的科研队伍，研究怎样能锈
处理更好、查找更方便、输入更方便
张：当时确实很困难，但也挺有意思。最
并开始有些中文版独特的功能。１９９９年：
盖茨详
早的研发中心设在科学院第二招待所，那里原
软宣布维纳斯计划，我们将比尔・
来是个歌舞厅，上头还有灯在转。别的不说，
参加发布会，这具有象征意义的举动，
就是供电也是很大的问题，当时电的质量很
第一步，能够看出为中国市场做产品，
差，所以必须要有稳压器，它能发出很可怕的
努力一直都在持续着。
呜呜的声音，而稳压器本身也过热，又专门买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１９９８～１９９９每
电扇吹稳压器，这哪里像开发世界一流软件的 微软对Ｉｎｔｅｒｎｅｔ还不是很重视，用有些
地方，当时心里还非常犯嘀咕。虽然条件差， 讲就是“不赚钱”。但是微软这样一家
但我们做软件采取的方法却是最先进的。此 的公司，当时做出了一个决策：Ｅｖｅｒｙ１
外，我们专门租了一条直连美国的网线，那么 Ｉｎｔｅｒｎｅｔ，这是殊为不易的，这件事情维
快的网速在当时中国绝无仅有，以此保证开发
的启示。从此，在Ｉｎｔｅｒｎｅｔ领域，微软
的及时和高质量。
家到第一玩家，从操作系统、浏览器到
断涌现的新产品，我的体会是微软在拥
程：作为见证者，你也看到了微软在中国
术时，虽然及时性没那么好，但是一步
的发展，请回顾一下期间微软的技术变迁是怎
印，踏踏实实去做，最终还是很有信心
样的７
张：从研发的角度说，刚开始我们在中国
来的。
随着移动计算、智能手机，以及
Ｃｏｖｅｒ Ｓｔｏｒｙ封面报道
脑的流行，特别是云计算这样颠覆性模式的出 是人的管理。比如，怎样找到问题，找到问题
现，ＩＴ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这是大家 又交给谁去解决，怎样互相有效交流，怎样互
有目共睹的，微软在这中间则一直是很重要的 相检查代码，这方面的很多做法，我觉得微软
玩家。
到今天仍是独一无二的。
同时，今天的软件开发实践跟原来有些不
程：您是如何这个管理庞大的研发机构，
同，早期网络没这么发达，必须把一件事完成
并形成有效的技术沉淀的？
才能发布。在Ｉｎｔｅｒｎｅｔ永远是Ｂｅｔａ，也就是把产
张：这是有关软件开发周期的管理问题。
品阶段分得更细，这是一个精细而完善的发布
做软件与做工程设计有很大的差别，因为其中 过程。用户也更喜欢高密度的发布。但是要注
人为因素很多。有人不再把软件定义为一种科
意重大功能出现的时候，还是要从总体设计，
学或工程，而是一门艺术，经常一两个人可以 而不是在结构没有很大变化的情况下，突然塞
做出很漂亮的软件，而这样设计飞机几乎是不
进一个很大的新功能，这需要考虑到软件模块
可能的。设计飞机有一套工程方式，可以多加
设计等因素。
人手，加快效率，做软件则相当不同。当然不
是说加人没有用，做大的软件项目，直觉往往
关注与推荐
是多加点人，但这跟谱好曲子一样，十个作曲
家也没法取代一位贝多芬，不过你可以通过很
程：您目前关注哪些技术？
好的管理，让他们共同完成一支很好的曲子，
张：云计算及其生态系统，是非常值得关
甚至媲美贝多芬。这就是软件管理的精髓，微
注的。ＩａａＳ能够把现有的计算中心、数据中心
软在这方面有很多的创新。
的效率提高，将管理水平提升上去。要提供更
以Ｗｉｎｄｏｗｓ ７为例，包含七八千万条甚至上
多适合于云的应用服务，建立这样的生态系统
亿条代码，五六千人同时开发，还有很多合作
需要时间过渡。
伙伴确保周边产品兼容。对这样一个超大的项
我们认为在云时代的整个生态系统里，通
目而言，不能一眼盯到结果，不能像跑百米一
吃是不可能的，没有一家公司能够做到，要提
样，始终盯着终点。我们的经验是盯终点肯定
供最好的用户体验，就要求大家用通用的标准
乱，因为要经历非常漫长的过程。
去开平台环境，在其上开发应用，厂商之问还
从心理上说，当发现离终点还很遥远时，
要有很好的默契。通过和客户打交道，很多人
人就会泄气，不能以那么快的速度玩命跑下
都要求支持？昆源（ＭｉｘＳｏｕｒｃｅ）的环境（有的用
去。最好的方式，是将事情分成很多步骤来
Ｗｉｎｄｏｗｓ，有的用Ｕｎｉｘ／Ｌｉｎｕｘ），在不同环境
做。Ｗｉｎｄｏｗｓ７从开始到完成可能要耗时两年，
下开出来的应用，还能够很好地有机结合在一
以两年时间为一个周期，那么前六个月团队就
起，这样的实际需求是很大的。对此我们做了
会被弄垮，所以你必须以也许每两个月为一个
大量的工作，数据级、程序级的互操作都做得
终点。就像跑一千五百米，我们要考虑第一圈
很好。所以在Ａｚｕｒｅ平台上，无论是使用Ｊａｖａ、
跑多快，第二圈跑多快。
ＰＨＰ、Ｒｕｂｙ，还是．ＮＥＴ Ｆａｍｅｗｏｒｋ等写的东西，
这就需要把每个终点区分得很好，设定
都能得到应用。
有效的里程碑，在逻辑上要很精准，是不是到
另外，提高用户体验也是热点，比如支持多
了这个里程碑，同样要非常清楚。这样每个里
点触屏的智能手机，能提供更加贴近用户习惯的
程碑达到时，大家可以庆祝一下，重又奔向下
体验。再比如，人机交互过程已经从鼠标过渡到
个目标。如同爬珠穆朗玛峰，没有说不断爬上
语音、肢体，甚至表情，微软的Ｋｉｎｅｃｔ就是非常
去，而是先到大本营，再到第几个营地，最后
好的例证，仅靠动作就可以完成人机交互。这方
才能登顶。
面的进步是突飞猛进的，也将给技术人员更大的
设定里程碑是横向的时间划分，纵向来讲
空间，做出更有趣的东西。＠
2024年5月13日发(作者：桑金鹏)
（．；ｏｖｅｒ；Ｓｔｏｒｙ封面报道
微软大中华区ＣＴＯ张湘辉
技术成长的成功之路
整理，高松
张湘辉，１ ９９４年加盟微软，现任微软大中华区ＣＴＯ。本次采访中，张湘晖介绍了他在技术方面的成长
经历，管理经验，以及心得感悟。
走近张湘辉
中的问题有了较多了解。读完博士之后，尽管
有些大学给了我教职，但也没有去大学教书，
程序员（以下简称“程”）：您最早怎么
因为还是想做些实业，于是进了一家在西雅图
接触到计算机的？
的软件公司Ａｌｄｕｓ，它之后被Ａｄｏｂｅ收购，我就
张湘辉（以下简称“张”）：接触计算
￣Ａｄｏｂｅ做软件开发与设计。当时有一款制图软
机挺偶然的，完全因为生活所迫，觉得计算机
件（类似于Ｐｈｏｔｏｓｈｏｐ），ＩｌｑＰｈｏｔｏＳｔｙｌｅｒ，这是
行业的工作环境比较舒服，都是待在大机房，
境，而并不知道电脑是什么，要选什么专业。
现在看来还是选对了。
由一家名为Ｕｌｅａｄ台湾公司研发的（最后被Ｃｏｒｅｌ
我跟他们配合一起来做ＰｈｏｔｏＳｔｙｌｅｒ，这真是受
益匪浅。
穿自大褂，有空调，所以向往这种好的工作环
收购）。当年他们的创新能力是很强的，所以
首先让我了解到软件开发的整个过程，原
程：早年的经历。对您影响最大的事和人
来读书时学的都是纸上谈兵，那时开始遇到了
是什么？
实际问题，并去解决。这段时间里，更多的是
张：影响最大的事情与电脑无关。可能和
看到中国人在做软件方面的才智。Ｕｌｅａｄ实力
老师有关，我从小没好好读书，当时突然来了
非常强，当时在中国大陆做软件的还没有那么
一
位英语老师，他的英语讲得特别好。后来才
多，但从他们那里可以看出我们中国人做软件
了解到，他从外交部下放到湖南，就留下来做
是很有潜力的。
了英语老师。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第一次
觉得别的语言可以那么美。
跟他们共事一段时间后，我想一定要回国
做软件。所以后来听说微软在招人建立研发中
心，我就很踊跃地申请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
程：当时怎么选择技术方向的呢７
张：大学对学习软件兴趣比较大，后来到
美国，就毫不犹豫地选了软件开发。这个过程
中，接触到一位老师的研究还挺有意思的：他
考虑如何把软件开发的整个生命周期，尽量做
得有一致性，即你要做什么，结果出来就是什
就师从于这位老师，读了软件工程的博士。
一
梦想成真。到微软工作，同时又在中国，这是
件非常完美的事情。
回国做软件
程：来中国做软件，您对微软这个决定如
张：我在１９９４年８月底被派回来创建研发中
心，这充分体现出了微软对中国市场的觉醒。
么，这里面应用了大量人工智能的技术，所以
何理解昵？
程：这期间您有什么收获呢？
微软当时在做Ｗｉｎｄｏｗｓ ３．２，这是一款划时代
张：读博士时对软件产业和软件开发过程
的产品，也是我回国后的第一款产品。我带领
了一支非常年轻的队伍，在美国版发行六个月
以后，发布了中文版。中国用户第一次如此之
快，就享受到中文版的微软产品，此后中文版
与英文版的发行时间差越来越小，现在几乎是
和英文版同步发行了。
上面提到的时间差跟软件开发实践是有关
系的。如果一心做美国版，不涉及其他语种，
等做中文版时，就会发现有很多东西是原来设
计所没有考虑的，比如对一些字体的支持，对
一
些输入法的支持等种种问题。特别是对汉字
的支持，早期的ＧＢ．２３ｌ３字符集共包含６７６３个
汉字，这导致最早的软件里面会有一些中文显
示不出来。所以，要从上游来解决所谓时间差
太长的问题，从最早期开始考虑对中文版的支
持。这就要求中国团队能够和美国版的团队有
机配合，现在这个配合是越做越好了。
因为前面的事情做得比较好，那么一些重
大的问题，其实在做第一个版时就已经解决了，
当然这与技术标准的进步也有很大的关系，比
￣１］Ｕｎｉｃｏｄｅ的出现，早期支持两万多汉字，到今
天支持十万多个汉字，今天谁要编撰《康熙字
典 ，用我们这套系统，也不需要再加字。从这
点看，对弘扬中国文化是很有益处的。
程：刚来到微软中国还是遇到很多困难吧？
做测试和汉化。之后开始做很多中文巧
组建起庞大的科研队伍，研究怎样能锈
处理更好、查找更方便、输入更方便
张：当时确实很困难，但也挺有意思。最
并开始有些中文版独特的功能。１９９９年：
盖茨详
早的研发中心设在科学院第二招待所，那里原
软宣布维纳斯计划，我们将比尔・
来是个歌舞厅，上头还有灯在转。别的不说，
参加发布会，这具有象征意义的举动，
就是供电也是很大的问题，当时电的质量很
第一步，能够看出为中国市场做产品，
差，所以必须要有稳压器，它能发出很可怕的
努力一直都在持续着。
呜呜的声音，而稳压器本身也过热，又专门买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１９９８～１９９９每
电扇吹稳压器，这哪里像开发世界一流软件的 微软对Ｉｎｔｅｒｎｅｔ还不是很重视，用有些
地方，当时心里还非常犯嘀咕。虽然条件差， 讲就是“不赚钱”。但是微软这样一家
但我们做软件采取的方法却是最先进的。此 的公司，当时做出了一个决策：Ｅｖｅｒｙ１
外，我们专门租了一条直连美国的网线，那么 Ｉｎｔｅｒｎｅｔ，这是殊为不易的，这件事情维
快的网速在当时中国绝无仅有，以此保证开发
的启示。从此，在Ｉｎｔｅｒｎｅｔ领域，微软
的及时和高质量。
家到第一玩家，从操作系统、浏览器到
断涌现的新产品，我的体会是微软在拥
程：作为见证者，你也看到了微软在中国
术时，虽然及时性没那么好，但是一步
的发展，请回顾一下期间微软的技术变迁是怎
印，踏踏实实去做，最终还是很有信心
样的７
张：从研发的角度说，刚开始我们在中国
来的。
随着移动计算、智能手机，以及
Ｃｏｖｅｒ Ｓｔｏｒｙ封面报道
脑的流行，特别是云计算这样颠覆性模式的出 是人的管理。比如，怎样找到问题，找到问题
现，ＩＴ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这是大家 又交给谁去解决，怎样互相有效交流，怎样互
有目共睹的，微软在这中间则一直是很重要的 相检查代码，这方面的很多做法，我觉得微软
玩家。
到今天仍是独一无二的。
同时，今天的软件开发实践跟原来有些不
程：您是如何这个管理庞大的研发机构，
同，早期网络没这么发达，必须把一件事完成
并形成有效的技术沉淀的？
才能发布。在Ｉｎｔｅｒｎｅｔ永远是Ｂｅｔａ，也就是把产
张：这是有关软件开发周期的管理问题。
品阶段分得更细，这是一个精细而完善的发布
做软件与做工程设计有很大的差别，因为其中 过程。用户也更喜欢高密度的发布。但是要注
人为因素很多。有人不再把软件定义为一种科
意重大功能出现的时候，还是要从总体设计，
学或工程，而是一门艺术，经常一两个人可以 而不是在结构没有很大变化的情况下，突然塞
做出很漂亮的软件，而这样设计飞机几乎是不
进一个很大的新功能，这需要考虑到软件模块
可能的。设计飞机有一套工程方式，可以多加
设计等因素。
人手，加快效率，做软件则相当不同。当然不
是说加人没有用，做大的软件项目，直觉往往
关注与推荐
是多加点人，但这跟谱好曲子一样，十个作曲
家也没法取代一位贝多芬，不过你可以通过很
程：您目前关注哪些技术？
好的管理，让他们共同完成一支很好的曲子，
张：云计算及其生态系统，是非常值得关
甚至媲美贝多芬。这就是软件管理的精髓，微
注的。ＩａａＳ能够把现有的计算中心、数据中心
软在这方面有很多的创新。
的效率提高，将管理水平提升上去。要提供更
以Ｗｉｎｄｏｗｓ ７为例，包含七八千万条甚至上
多适合于云的应用服务，建立这样的生态系统
亿条代码，五六千人同时开发，还有很多合作
需要时间过渡。
伙伴确保周边产品兼容。对这样一个超大的项
我们认为在云时代的整个生态系统里，通
目而言，不能一眼盯到结果，不能像跑百米一
吃是不可能的，没有一家公司能够做到，要提
样，始终盯着终点。我们的经验是盯终点肯定
供最好的用户体验，就要求大家用通用的标准
乱，因为要经历非常漫长的过程。
去开平台环境，在其上开发应用，厂商之问还
从心理上说，当发现离终点还很遥远时，
要有很好的默契。通过和客户打交道，很多人
人就会泄气，不能以那么快的速度玩命跑下
都要求支持？昆源（ＭｉｘＳｏｕｒｃｅ）的环境（有的用
去。最好的方式，是将事情分成很多步骤来
Ｗｉｎｄｏｗｓ，有的用Ｕｎｉｘ／Ｌｉｎｕｘ），在不同环境
做。Ｗｉｎｄｏｗｓ７从开始到完成可能要耗时两年，
下开出来的应用，还能够很好地有机结合在一
以两年时间为一个周期，那么前六个月团队就
起，这样的实际需求是很大的。对此我们做了
会被弄垮，所以你必须以也许每两个月为一个
大量的工作，数据级、程序级的互操作都做得
终点。就像跑一千五百米，我们要考虑第一圈
很好。所以在Ａｚｕｒｅ平台上，无论是使用Ｊａｖａ、
跑多快，第二圈跑多快。
ＰＨＰ、Ｒｕｂｙ，还是．ＮＥＴ Ｆａｍｅｗｏｒｋ等写的东西，
这就需要把每个终点区分得很好，设定
都能得到应用。
有效的里程碑，在逻辑上要很精准，是不是到
另外，提高用户体验也是热点，比如支持多
了这个里程碑，同样要非常清楚。这样每个里
点触屏的智能手机，能提供更加贴近用户习惯的
程碑达到时，大家可以庆祝一下，重又奔向下
体验。再比如，人机交互过程已经从鼠标过渡到
个目标。如同爬珠穆朗玛峰，没有说不断爬上
语音、肢体，甚至表情，微软的Ｋｉｎｅｃｔ就是非常
去，而是先到大本营，再到第几个营地，最后
好的例证，仅靠动作就可以完成人机交互。这方
才能登顶。
面的进步是突飞猛进的，也将给技术人员更大的
设定里程碑是横向的时间划分，纵向来讲
空间，做出更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