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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字正义”对“大字正义”支持作用的探讨

IT圈 admin 27浏览 0评论

2024年5月12日发(作者:紫雅容)

当代教育实践与教学研究

关于“小字正义”对“大字正义”支持作用的探

中山大学哲学系  刘易晴

摘 要:柏拉图最重要的著作《理想国》中最具建构作用的是其大字正义和小字正义之间的类比。然而该类比却饱

受诸多哲学研究者诟病,包括美国学者戴维·萨克斯和英国学者伯纳德·威廉姆斯都对此提出过异议。而

本文则致力于对这一类比提出全新维度的诠释。

关键词:柏拉图 《理想国》 大字正义 小字正义

文章编号:ISSN2095-6711/Z01-2017-11-0256

柏拉图《理想国》中在玻策马儿科,特拉需马科和格劳康、

阿黛依曼特兄弟探讨何为城邦正义时,提出了个人正义的范畴,

并对其进行了解释与论证。美国学者戴维·萨克斯曾论述柏拉

图犯了一个“不相干谬误”,他认为柏拉图所论证的正义并非

一开始大家讨论的“世俗的正义”,而是一个自己设定和论证

的“柏拉图式正义”。但是,笔者认为,柏拉图对正义两个层

面的论证并非都犯了“不相干谬误”,柏拉图对大字正义的论

证虽然与当时流俗的观点有所不同,但这可以看作是柏拉图对

正义的一种全新解释,并非偷换论题的结果。

不过,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论证却似乎是一个文不对题的

论证。然而,从全书柏拉图对正义的论证来看,个人正义是正

义含义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因此,本文将致力于探讨柏拉

图的个人正义对城邦正义的支持作用与局限,也以此表明柏拉

图对小字正义的探讨是必要的。

一、柏拉图的小字正义与大字正义

本文首先来简单勾勒一下柏拉图的小字正义和大字正义分

别是什么。在柏拉图的论述中,首先对城邦的阶层进行了划分,

包括生产者,护卫者和统治者三个阶层,其中,护卫者对应勇

敢这一品质,勇敢是指对合乎礼法的信念的坚守不渝;统治者

对应智慧这一品质,智慧是哲学王的明智与高度警惕。三个阶

层都具备的是节制这一品质,节制是统治阶层和被统治阶层之

间的和谐。而当三个阶层各尽其责,各守本分而不涉及任何旁

骛的时候,就是正义。

相对应的,小字正义指的是个人灵魂内部的正义。柏拉图

同样把人的灵魂划分为三个部分,包括欲望,激情,理性三个

要素。其中,欲望是指侧重于肉体欲望,即想要使身体快乐和

满足的欲望;激情是类似于勇敢的一种情绪,柏拉图认为激情

往往与理性一起管控欲望;而理性,是指明智与智慧。而当三

者和谐友爱的时候,柏拉图便称这个人的灵魂是克制的,也就

是欲望和激情受到理性的控制。至于正义,与大字正义类似,

灵魂正义是三个因素之间的各司其职。

在这二者的类比之中,不难发现,柏拉图构建大字正义和

小字正义的联系的一个重要思路是尽量描述出二者的相似性,

也就是许多学者指出过的一种横向的通约。在这种横向类比关

系中,城邦正义和个人正义具有内涵上的一致性。当然这一横

向类比遭到了当代著名哲学家伯纳德·威廉姆斯的批评,他认

为柏拉图将另一种纵向联系,即城邦正义因果上来源于个人正

义与上述的横向类比混合在一起,造成了逻辑上的混乱。

本文在此处指出伯纳德·威廉姆斯对《理想国》城邦与灵

魂的类比的批判,并非想要针对这一批判进行反驳或讨论,只

是想说明,即使这一论证成立,我们依旧可以探讨灵魂正义对

城邦正义的支持作用与局限,以此来表明灵魂正义的社会伦理

·256·

价值。

二、关于小字正义对大字正义的支持作用的另一种思考

如前所述,伯纳德·威廉姆斯曾对《理想国》城邦与灵魂

的类比提出了深刻而清晰的逻辑批判,那么本文接下来将详细

论述如何暂且搁置这一批判,从另一个角度思考灵魂正义对城

邦正义的支持作用。

伯纳德·威廉姆斯对柏拉图的一个批判是,柏拉图认为因

果上,城邦正义可以还原为个人正义,也就是说一个正义的城

邦是因为它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正义的,而柏拉图无法证明正义

城邦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正义的。这一批判的确十分有力,但是

在个人正义与城邦正义的纵向关系中,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另一

个解释,即灵魂正义与城邦正义的关系不是因果关系,而是一

种奠基关系,或者说二者的纵向关系不是由于城邦正义可以还

原为个人而缔结的,而是因为灵魂正义为城邦正义提供了一个

人性基础而成立的。

如柏拉图所论证的,灵魂正义的状态是最符合人本性的善

的状态,这一状态在哲学王的灵魂中最表露无疑,也就是说,

人的本性要求人灵魂的正义,要求人达到善的境界。在人的灵

魂中,存在三个部分的划分,欲望,激情,理性,暂且不论“激

情”这个有些模糊的概念是否合理,但至少我们可以接受的是,

人性中的确存在欲望与理性两个明确的部分,而这二者的关系

实际上是柏拉图人性观点中的核心与关键。关于这一点柏拉图

在第四卷中提出的相反不可能由同一造成的论证,笔者认为是

成立的,在不需要依赖类比城邦结构的意义上成立。在这样的

划分下,理性管控欲望的确是一个常见的心理现象,理性也是

人的独特本质之一。因此,柏拉图对人性本质状态的核心刻画

是成立的。

在柏拉图的人性理论基本成立后,它对城邦正义的支持作

用就明朗起来。既然人性的本质状态如此,那让人性向着其本

然状态发展无疑是一种最符合人性的发展方式,更进一步讲,

是最能完成人性善的方式。在这个意义上,城邦管理方式尽量

保持与灵魂的一致性,通过哲学王的统治来帮助城邦成员完成

其本然人性,生产者专心生产保持节制,护卫者保持勇敢,这

些都是理性统治所要求的,也是人本性所要求的。简单而言,

柏拉图所说的城邦正义的合法性来自于它对人本性的考量、迎

合与尊重。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正是因为灵魂正义的内涵在于人的

本性趋向于理性对欲望等因素的管控,城邦才应该完成两件事,

一是应该实行哲君式的统治,帮助其他公民发挥理性的作用,

而这一统治也是最好的方式,城邦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才是正

义的;二是每一个阶级应该各司其职,自己对自己进行理性的

管控。

·教育广角·

在这样的关系建构上,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探讨也就是具

备了必要性,这是他解决最初提出来的何为城邦正义的一个基

础。而柏拉图对哲学王如何实现自己的灵魂正义以及如何运用

自己的灵魂正义实现城邦正义的过程的详细论证也是这样关系

成立的一个表现。

三、上述支持作用的局限

在从另一个角度探讨了柏拉图灵魂正义对城邦正义的支持

之后,我们必然要对这一奠基关系再进行反思。

这种支持作用是有限的,尤其在于统治者应该帮助公民发

挥自己的理性这个层面上,如第九卷所说的那样“……为了使

这样一个人能够受到和那最好的人所受的同一个因素的统治,

我们说,他应该是最好的人的奴隶,……”。这一问题无法避

免地会牵扯到城邦和灵魂横向类比的关系,也就是说城邦并不

向灵魂那样各部分之间具有高度的统一性和整体性。如许多学

者已经指出的,柏拉图对城邦和灵魂关系之间的一个重要建构

是它们具有同构性与相似性,许多论证之所以成立都是建立在

这一基础上的,但这一类比存在诸多问题,不够严密,伯纳德·威

廉姆斯也曾有指出。显然灵魂的三个部分和城邦的三个阶层不

是一一对应的。不过更严重的问题不在于此,而在于,统治阶

层对被统治阶层的管理不会像理性管控欲望与激情那样自然与

合理。城邦层面的管理是涉及政治权力归属问题的,而政治权

力却总是要在斗争中确立归属。因此,哲学王的统治地位不可

能像理性的统治地位来源于人性本身一样天然成立。这是城邦

正义与灵魂正义的纵向关系所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当它依赖于

横向关系时,又因为二者结构的差异而难以解决。这也是柏拉

图的“理想国”终究无法落实的重要原因。

四、结语

综上所述,本文探讨了灵魂正义对城邦正义的一种纵向的

支持作用,尽管这种联系是有限的,但这也表明二者之间是存

在有机关联的,而非强行类比。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个人

正义作为柏拉图一种独特的说法是有其社会伦理价值的,而非

像有些学者认为的那样是无关伦理与政治的。同时,这也说明,

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讨论是必要的,并非完全文不对题的论证。

参考文献:

[1]《理想国》顾寿观 译,吴天岳 校注,岳麓书社,2010版

[2]【美】戴维·萨克斯《柏拉图〈理想国〉中的一个谬误》,

选自1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美国MD212218,2中国人民大

学,北京 100872

[3]【英】伯纳德·威廉姆斯《柏拉图〈理想国〉中城邦和灵魂

的类比》,选自剑桥大学,英国CB21IN,2中国人民大学,

北京 100872

(上接第259页)

兴奋性、敢为性、开放性、责任性等人格特质有显著正相关。

说明家庭经济收入可能与医学生愿意领导、支配和影响他人,

情绪更兴奋和活跃,在社会交往情境中较为大胆,较能够接纳

和自觉履行社会道德规范和准则等人格特征相关联。

这种现象可能与家庭经济收入对子女的家庭教育和影响有

关。家庭经济状况与大学生人格特征具有明显的相关性。家庭

经济收入越低,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越低,表现出更多的强迫

症状、人际关系敏感、自卑、抑郁、苦闷和精神病等不良行为;

其人格特征表现更为内倾和具有较高的情绪不稳定性,这与其

他学者的研究结果相近。

四、结论

人格的形成和发展,与所处的家庭环境和文化相联系。对

于大学生而言,环境因素,尤其是家庭因素在人格发展过程中

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我们应当重视家庭环境对大学生人格特

质的影响作用,从家庭、学校以及社会等方面为大学生心理健

康教育保驾护航。

作者简介:帖黎明,(1987——),女,河南省郑州市人,回

族,研究实习员,学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大学生思想

政治教育和心理健康

(上接第273页)

同。全球化不断改变这人类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人类也在

不断的自我调整中积聚主导全球化进程的力量,寻找更好的维

护自身权益的途径。

全球化时代中民族国家爱国主义的培育和弘扬,应当着眼

于民族精神的塑造和光大。一方面,加强文化的交流互动和原

始创新。在全球化的今天,文化的生产方式、存在方式和传播

途径都已经广泛的多样化和信息化了,各种不同文化之间的交

流和碰撞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各文化主题之间相互认同的重要方

式,也是发展文化主体性和保持文化自我性的重要因素。过去

百年来,中华文化从外来文化中获益良多,但因发展的弱势呈

现出吸纳多于输出的局面。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在文化交流

互动中,文化能力的高低取决于文化的原创性和本体性,只有

具备了原始创新能力的文化,才能产生最大的影响力和辐射力,

而文化发展的动力和文化输出的动力,归根结底还是要在与物

质生产、社会实践中孕育并提升文化发展和建设的原动力。另

一方面不断加强民族文化自觉意识。清晰把握文化在全球化时

代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把握民族文化在国家自身和世界格局

中的状况和态势,提升文化在民族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反哺

和促进效应,在关注国家自身发展的主体性、平衡性和导向性

的同时,对国家发展中的问题有着清晰的文化觉察。增强民族

文化自信,加大民族文化的输出,使中华文化在更为广阔的空

间构筑盛誉,形成世界范围的影响力。

作者简介:袁媛,女,吉林省长岭县,1979年出生,副教授,

研究方向法学、思想政治研究 。

·257·

2024年5月12日发(作者:紫雅容)

当代教育实践与教学研究

关于“小字正义”对“大字正义”支持作用的探

中山大学哲学系  刘易晴

摘 要:柏拉图最重要的著作《理想国》中最具建构作用的是其大字正义和小字正义之间的类比。然而该类比却饱

受诸多哲学研究者诟病,包括美国学者戴维·萨克斯和英国学者伯纳德·威廉姆斯都对此提出过异议。而

本文则致力于对这一类比提出全新维度的诠释。

关键词:柏拉图 《理想国》 大字正义 小字正义

文章编号:ISSN2095-6711/Z01-2017-11-0256

柏拉图《理想国》中在玻策马儿科,特拉需马科和格劳康、

阿黛依曼特兄弟探讨何为城邦正义时,提出了个人正义的范畴,

并对其进行了解释与论证。美国学者戴维·萨克斯曾论述柏拉

图犯了一个“不相干谬误”,他认为柏拉图所论证的正义并非

一开始大家讨论的“世俗的正义”,而是一个自己设定和论证

的“柏拉图式正义”。但是,笔者认为,柏拉图对正义两个层

面的论证并非都犯了“不相干谬误”,柏拉图对大字正义的论

证虽然与当时流俗的观点有所不同,但这可以看作是柏拉图对

正义的一种全新解释,并非偷换论题的结果。

不过,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论证却似乎是一个文不对题的

论证。然而,从全书柏拉图对正义的论证来看,个人正义是正

义含义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因此,本文将致力于探讨柏拉

图的个人正义对城邦正义的支持作用与局限,也以此表明柏拉

图对小字正义的探讨是必要的。

一、柏拉图的小字正义与大字正义

本文首先来简单勾勒一下柏拉图的小字正义和大字正义分

别是什么。在柏拉图的论述中,首先对城邦的阶层进行了划分,

包括生产者,护卫者和统治者三个阶层,其中,护卫者对应勇

敢这一品质,勇敢是指对合乎礼法的信念的坚守不渝;统治者

对应智慧这一品质,智慧是哲学王的明智与高度警惕。三个阶

层都具备的是节制这一品质,节制是统治阶层和被统治阶层之

间的和谐。而当三个阶层各尽其责,各守本分而不涉及任何旁

骛的时候,就是正义。

相对应的,小字正义指的是个人灵魂内部的正义。柏拉图

同样把人的灵魂划分为三个部分,包括欲望,激情,理性三个

要素。其中,欲望是指侧重于肉体欲望,即想要使身体快乐和

满足的欲望;激情是类似于勇敢的一种情绪,柏拉图认为激情

往往与理性一起管控欲望;而理性,是指明智与智慧。而当三

者和谐友爱的时候,柏拉图便称这个人的灵魂是克制的,也就

是欲望和激情受到理性的控制。至于正义,与大字正义类似,

灵魂正义是三个因素之间的各司其职。

在这二者的类比之中,不难发现,柏拉图构建大字正义和

小字正义的联系的一个重要思路是尽量描述出二者的相似性,

也就是许多学者指出过的一种横向的通约。在这种横向类比关

系中,城邦正义和个人正义具有内涵上的一致性。当然这一横

向类比遭到了当代著名哲学家伯纳德·威廉姆斯的批评,他认

为柏拉图将另一种纵向联系,即城邦正义因果上来源于个人正

义与上述的横向类比混合在一起,造成了逻辑上的混乱。

本文在此处指出伯纳德·威廉姆斯对《理想国》城邦与灵

魂的类比的批判,并非想要针对这一批判进行反驳或讨论,只

是想说明,即使这一论证成立,我们依旧可以探讨灵魂正义对

城邦正义的支持作用与局限,以此来表明灵魂正义的社会伦理

·256·

价值。

二、关于小字正义对大字正义的支持作用的另一种思考

如前所述,伯纳德·威廉姆斯曾对《理想国》城邦与灵魂

的类比提出了深刻而清晰的逻辑批判,那么本文接下来将详细

论述如何暂且搁置这一批判,从另一个角度思考灵魂正义对城

邦正义的支持作用。

伯纳德·威廉姆斯对柏拉图的一个批判是,柏拉图认为因

果上,城邦正义可以还原为个人正义,也就是说一个正义的城

邦是因为它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正义的,而柏拉图无法证明正义

城邦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正义的。这一批判的确十分有力,但是

在个人正义与城邦正义的纵向关系中,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另一

个解释,即灵魂正义与城邦正义的关系不是因果关系,而是一

种奠基关系,或者说二者的纵向关系不是由于城邦正义可以还

原为个人而缔结的,而是因为灵魂正义为城邦正义提供了一个

人性基础而成立的。

如柏拉图所论证的,灵魂正义的状态是最符合人本性的善

的状态,这一状态在哲学王的灵魂中最表露无疑,也就是说,

人的本性要求人灵魂的正义,要求人达到善的境界。在人的灵

魂中,存在三个部分的划分,欲望,激情,理性,暂且不论“激

情”这个有些模糊的概念是否合理,但至少我们可以接受的是,

人性中的确存在欲望与理性两个明确的部分,而这二者的关系

实际上是柏拉图人性观点中的核心与关键。关于这一点柏拉图

在第四卷中提出的相反不可能由同一造成的论证,笔者认为是

成立的,在不需要依赖类比城邦结构的意义上成立。在这样的

划分下,理性管控欲望的确是一个常见的心理现象,理性也是

人的独特本质之一。因此,柏拉图对人性本质状态的核心刻画

是成立的。

在柏拉图的人性理论基本成立后,它对城邦正义的支持作

用就明朗起来。既然人性的本质状态如此,那让人性向着其本

然状态发展无疑是一种最符合人性的发展方式,更进一步讲,

是最能完成人性善的方式。在这个意义上,城邦管理方式尽量

保持与灵魂的一致性,通过哲学王的统治来帮助城邦成员完成

其本然人性,生产者专心生产保持节制,护卫者保持勇敢,这

些都是理性统治所要求的,也是人本性所要求的。简单而言,

柏拉图所说的城邦正义的合法性来自于它对人本性的考量、迎

合与尊重。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正是因为灵魂正义的内涵在于人的

本性趋向于理性对欲望等因素的管控,城邦才应该完成两件事,

一是应该实行哲君式的统治,帮助其他公民发挥理性的作用,

而这一统治也是最好的方式,城邦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才是正

义的;二是每一个阶级应该各司其职,自己对自己进行理性的

管控。

·教育广角·

在这样的关系建构上,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探讨也就是具

备了必要性,这是他解决最初提出来的何为城邦正义的一个基

础。而柏拉图对哲学王如何实现自己的灵魂正义以及如何运用

自己的灵魂正义实现城邦正义的过程的详细论证也是这样关系

成立的一个表现。

三、上述支持作用的局限

在从另一个角度探讨了柏拉图灵魂正义对城邦正义的支持

之后,我们必然要对这一奠基关系再进行反思。

这种支持作用是有限的,尤其在于统治者应该帮助公民发

挥自己的理性这个层面上,如第九卷所说的那样“……为了使

这样一个人能够受到和那最好的人所受的同一个因素的统治,

我们说,他应该是最好的人的奴隶,……”。这一问题无法避

免地会牵扯到城邦和灵魂横向类比的关系,也就是说城邦并不

向灵魂那样各部分之间具有高度的统一性和整体性。如许多学

者已经指出的,柏拉图对城邦和灵魂关系之间的一个重要建构

是它们具有同构性与相似性,许多论证之所以成立都是建立在

这一基础上的,但这一类比存在诸多问题,不够严密,伯纳德·威

廉姆斯也曾有指出。显然灵魂的三个部分和城邦的三个阶层不

是一一对应的。不过更严重的问题不在于此,而在于,统治阶

层对被统治阶层的管理不会像理性管控欲望与激情那样自然与

合理。城邦层面的管理是涉及政治权力归属问题的,而政治权

力却总是要在斗争中确立归属。因此,哲学王的统治地位不可

能像理性的统治地位来源于人性本身一样天然成立。这是城邦

正义与灵魂正义的纵向关系所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当它依赖于

横向关系时,又因为二者结构的差异而难以解决。这也是柏拉

图的“理想国”终究无法落实的重要原因。

四、结语

综上所述,本文探讨了灵魂正义对城邦正义的一种纵向的

支持作用,尽管这种联系是有限的,但这也表明二者之间是存

在有机关联的,而非强行类比。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个人

正义作为柏拉图一种独特的说法是有其社会伦理价值的,而非

像有些学者认为的那样是无关伦理与政治的。同时,这也说明,

柏拉图对小字正义的讨论是必要的,并非完全文不对题的论证。

参考文献:

[1]《理想国》顾寿观 译,吴天岳 校注,岳麓书社,2010版

[2]【美】戴维·萨克斯《柏拉图〈理想国〉中的一个谬误》,

选自1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美国MD212218,2中国人民大

学,北京 100872

[3]【英】伯纳德·威廉姆斯《柏拉图〈理想国〉中城邦和灵魂

的类比》,选自剑桥大学,英国CB21IN,2中国人民大学,

北京 100872

(上接第259页)

兴奋性、敢为性、开放性、责任性等人格特质有显著正相关。

说明家庭经济收入可能与医学生愿意领导、支配和影响他人,

情绪更兴奋和活跃,在社会交往情境中较为大胆,较能够接纳

和自觉履行社会道德规范和准则等人格特征相关联。

这种现象可能与家庭经济收入对子女的家庭教育和影响有

关。家庭经济状况与大学生人格特征具有明显的相关性。家庭

经济收入越低,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越低,表现出更多的强迫

症状、人际关系敏感、自卑、抑郁、苦闷和精神病等不良行为;

其人格特征表现更为内倾和具有较高的情绪不稳定性,这与其

他学者的研究结果相近。

四、结论

人格的形成和发展,与所处的家庭环境和文化相联系。对

于大学生而言,环境因素,尤其是家庭因素在人格发展过程中

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我们应当重视家庭环境对大学生人格特

质的影响作用,从家庭、学校以及社会等方面为大学生心理健

康教育保驾护航。

作者简介:帖黎明,(1987——),女,河南省郑州市人,回

族,研究实习员,学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大学生思想

政治教育和心理健康

(上接第273页)

同。全球化不断改变这人类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人类也在

不断的自我调整中积聚主导全球化进程的力量,寻找更好的维

护自身权益的途径。

全球化时代中民族国家爱国主义的培育和弘扬,应当着眼

于民族精神的塑造和光大。一方面,加强文化的交流互动和原

始创新。在全球化的今天,文化的生产方式、存在方式和传播

途径都已经广泛的多样化和信息化了,各种不同文化之间的交

流和碰撞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各文化主题之间相互认同的重要方

式,也是发展文化主体性和保持文化自我性的重要因素。过去

百年来,中华文化从外来文化中获益良多,但因发展的弱势呈

现出吸纳多于输出的局面。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在文化交流

互动中,文化能力的高低取决于文化的原创性和本体性,只有

具备了原始创新能力的文化,才能产生最大的影响力和辐射力,

而文化发展的动力和文化输出的动力,归根结底还是要在与物

质生产、社会实践中孕育并提升文化发展和建设的原动力。另

一方面不断加强民族文化自觉意识。清晰把握文化在全球化时

代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把握民族文化在国家自身和世界格局

中的状况和态势,提升文化在民族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反哺

和促进效应,在关注国家自身发展的主体性、平衡性和导向性

的同时,对国家发展中的问题有着清晰的文化觉察。增强民族

文化自信,加大民族文化的输出,使中华文化在更为广阔的空

间构筑盛誉,形成世界范围的影响力。

作者简介:袁媛,女,吉林省长岭县,1979年出生,副教授,

研究方向法学、思想政治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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