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4日发(作者：檀尔晴雪凝)
2010年第4期(总第3l期)
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JOURNAL
OF GUANGZHOU INSrrITUTE 0}’SOCIALISM No．4
2010(Serial
No．31)
8 1 8—1 9 1
◎龙伟
【摘要】早期来华传教士为接近信徒传播福音曾编译了大量的方言赞美诗集。这些赞美诗集数量众多，在早期的传教活
动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本文以掌握的数种教会内部的文字统计为基准，对1818年至1911年间出版的方言赞美诗集
作
扼要的介绍。
f关键词】基督教；方言；赞美诗
【作者简介】龙伟，男，历史学博士，西南科技大学文学院教师。W)II绵阳，621010。
【中图分类号】B97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562(2010)04-0036-04
早期来华传教士深入到各区域，用口头宣讲的
方言：22种
方式直
接面对群众宣讲教义是其时基督教来华传教
文理
官话
上 广
潮 厦 宁 福
海 门 波 卅I 州 州
的主要策略。这种传教手段必然要面对的便是语言
(种) (种)
方 方 方 b
方
喜 言 考
友
当
“的巴别塔”难题，中国区域广阔，各地方言众
茜
口 n n
18 l 7 5 5 2 2 1
多，差别明显。传教士唯有学习当地方言才有可能
接触信徒。因此，为了适应各地的语言习惯，传教
士在编译赞美诗集时，也编译了众多方言本的赞美
22种方言赞美诗集主要以吴、闽方言为主，
诗集。这些方言赞美诗集数量众多，在早期
的传教
其中上海土白、厦门土白、宁波土白各5种，各
活动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但学界对此似关注
言赞美诗分述如下：
不够，以致方言类赞美诗集的
方
出版数量、种类等基
1、上海方言赞美诗lSl
本问题亦未能明晰。I]1
试图通过数种教会书目 本文
上海方言本赞美诗有汉字译本和罗马拼音译本
的
统计，对1818年至191
1年间方言类赞美诗集的
两种。
出版隋况略作探讨。
最早的上海方言译本是高第丕(Rev．T．P．
l
867年，伟烈亚力(Alexander Crawford)l
Wylie)编辑了
855年出版的缵神诗》(Hymn
Book)。
第一本在华基督教各教会汉文书籍出版目录。吲这
1858年，慕维廉(Rev．William Muirhead)以
of
上
本名为《基督教在华传教士回忆录——附著述目
海方言编译了《赞主诗鳓
(Hymns Praise)，该
录》的书目简单记述了自
马什曼(Marshman)和
诗集共38页。后来在此基础上增补出版饵|j稣
赞
马礼逊起到1867年之间每一位传教士的传教工作，
黝，55页，共收100首上海方言的赞美诗，该书
对已有中文论著或曾经写文章讨论过中国问题的，
序言是三十条基督教的基本教义，在每条教义下都
将必每种著作详加叙述，编入其索引的著作不下 选录了相关的圣经节文。另外，慕维廉在1861
年
种。Pl据伟烈亚力的统计，从1818年至1867
还编译有上海土白的《教会圣嬲和《救世圣黝。
765
年的50年间，基督教新教传教士共编译赞美诗集
1859年，郏爱比(Rev．A．B．Cabaniss)编译
计有41种，其中文理本18种，官话本1种，方言
Hymn
Book，共26页，包括2l首神诗了
3首颂
本22种，具体各类方言的出版睛况详见下表。141
赞。这本诗集为新拼音版，并配有
和
索引和目录。
表一：中国近代早期赞美诗语体分类统计
1 86
1年
，蓝惠廉(R．ev．Iames
WiUiam
Lambuth)出
(1818—1867)
版《赞美圣诗》(Hymns
of
Praise)，这本圣诗集共
万方数据
基督教方言赞美诗集出版(1
1)述评
兰兰．
日
口
”收辑100首译成上海方言的神诗，每首神 诗集共155页，翻译、编选了166首宁波方
页，
言
神
诗前都有罗马字母作为序列标记。1862年，梅理
诗，这些神诗大部分都选取自一本1857
年印刷的 士(Rev．Charles
tk．Mills)编译出版Hymn
Book，
《赞美诗集》。蓝亨利编译的这本神诗在
每首诗的标
该诗集译白蓝亨利以宁波方言出版的诗集，共54
题处都做了主题和序列标记，在诗集最后有按字母
首诗，以及范约翰增补的9首颂赞，共48页， 顺序的索引和主题索引，并附有9首颂赞。
神
18
63
为罗马拼音版。1864年，这本诗集以《赞美诗》 年，俾士(Rev．G。Pierey)在广州编印了
《歌颂诗
为名出版了汉字版，第l部分圣诗39页，颂赞2 章》，这本宁波方言的赞美诗共20
页
，内有圣诗 页。
2、厦门方言赞美诗
该是叶韩良(William
印
Young
，亦译为杨威廉)所编印《养心神诗新编》
(New
Hymn
Book)，1852年出版，收
和
13首厦门方
3
言的神诗。1858年，施敦力(Alexander
Stronaeh)
Maelay)1865
此基础上扩版，共收85首神诗，仍名《养心神诗
in the
Fuh—chow
新编》(New
HymnBook)。其中13首
首圣诗，其中
13首
诗集，35首神诗来自于长老会的圣诗集，做了轻
夏查理
牧师(Charles
微修改。剩下的37
由麦利和译自理雅各的《养
首由施敦力自己创作。打马字
(Jo
hn
Van Nest
Talmage)1859年刊白话字本(10ng
s
im sin
sO)，这本圣诗收辑25首神诗，为罗马字
所编诗集，其余的
12首出
自杜嘉
德之手。杜嘉德(Rev．Christairs
Douglas)
18
62年刊《漳泉神诗》(Chang—Chow
and
T
seuen—Chow
Hymns)，是书共39页，主要采用厦
一
首
门地区漳州及泉州方言。其中前25首神诗来自打
集
诗
后来
马字编译的神诗集，余下的部分神诗由杜嘉德和长
老
，共5l
会的其它教友编撰。宾威廉(Kev．William
C．
Burns)1
862年刊馒腔神诗》(Hymns
in
1863
the
Amoy
Dialect)，是书共收20首神诗，其中4首或
时
期还
(Rev
出版
新神诗，其余的10余首先前曾以汕头和福州方言
．William
C．
出版过。
诗》
(Hymns
in the
3、宁波方言赞美诗[61
年，
集 宁波方言赞美诗基本上都是罗马字版。1855
版
孟丁元(Rev．Samuel
Newell
D．Martin)编译出
了Hymn
Book，这本圣诗集共32页，罗马字版。
Lit
—
1857年，祝恩赐(John
Jones)出版了一共18页的小
告文末
圣诗集Hymn
Book，同样也是罗马字版。1858
年伟烈亚力
应思理(Rev．Ehas B．1nslee)编
书目，从中可
印了《圣山
(Hymns
Set
to
Music)，这本诗篇共8
的出版状况。
171 按欧洲的谱式印刷，诗词问插在谱
刊列了所有上海方
是
万方数据
汉字，下二行
是罗马字的宁波方青译文。这本诗
34首。每首均有韵律标记。
4、福州方言赞美诗 首部厦门腔圣诗集，应
宾威廉(Rev．William
C．Bums)1 861年编
了《榕腔神诗》
(Hymns
in the Fuh-chow Di—
alect)，这本诗集共25页，收录了30首诗歌
在
首颂赞。麦利和(Rev．Robert
Samuel
年编印的《榕腔神诗》
(Hymns
自叶韩良的
Dialect)，共53页，收辑了81
由麦利和创作，6首出于
Hartwell)，另有29首
心神诗》，该诗集有序言和目录。
5、其它方青赞美诗
版，前13首来自叶韩良
广州方言圣诗集有丕思业(Charles
Finney
Pre—
编印的《：赞美神诗》和俾士(Rev．George
Piercy)
编印的偏蒙诗黝(Simple
Hymns)。
《赞美神渤
共47页，收录81首神诗和2首颂赞。序言是
充满父爱的感言，以告慰作者的女儿。该诗
在广州又重版过，重版时增加了6首神
页。序言部分经过修订，改成单独的小册子出版，
名为《孩童归耶稣》。
编蒙诗歌》出版于
首是
年，共53页，收辑116首神诗。这一
有潮腔圣诗集。1861年，宾威廉
Burns)在汕头出版了徜腔神
Chao—Chow
Dialect)，这本圣诗集共2l页，收
了29首圣诗，全是汕头周边地区方言。
1882年，默多克博士(Dr．Murdoch)出版了
《中国基督教文字报告》
(Report
Oll
Christian
erature
in
China)一书，在默多克的这份报
年，
附载了一份书目。这份书目是自1867
谐歌》 所刊载书目统计以来最为详尽的一份
，音律是
以获知1867年至1882年间赞美诗
之间，第一行 此外，《教务杂志》在1877年
言及宁波方言出版物的列表。闻综合这几份统计资
来
ston)
5
0页
式
间至少有15种方言赞美诗出版，其中至少有6本
季理
是罗马拼音版。其中，上海方言本2种，分别是范 斐在1867年伟烈亚力的书目基础上专门统
计出一
约翰夫人(Mrs．Famham)编译Hymn
and Tune Book
份1807年至1911年间赞美诗的书目。不过
这份书 和范约翰夫妇共同编译的《曲谱赞美诗》。前者共 目统计粗疏，而且并没有指出各种赞美诗集
的语言 143页，为罗马拼音版，后者共72页，1868年在 类型和风格，显然是季氏仓促之作。[H1此
外，其时 上海m版，同时也出有132页的罗马拼音版。宁波 基督教各书局、圣教书会也出版有各自的出
版物目 方言赞美诗3种，美长老会编印了2种。一种为汉 录索引。综合笔者所见各类资料，1882年
至191
1
字版，共484页，另一种罗马拼音版，共258页。 年出版的方言类赞美诗至少有以下几种。
在1901至1907年间的出版书目。11m1912年，
1874
年，J。A。Leyenberger和J．Buher在上海还出
版
版过一种
482页的圣诗集。厦门方言赞美诗3种，
全由小册子公会出版。另外还有汕头方言赞美诗
3
种，福州方言赞美诗
2种，广东方言赞美诗1种，
客家方言赞美诗1种。具体出版情况详见下表。
表二：1868年至1882年间方言类赞美诗出版
统计表
方言种类 名称
编译者 备注
Hymn
and Tune
范约翰大人Mrs． 143页．罗屿拼音版。
Book Famham
上海方言本 {}ll谱赞美诗 范约翰夫妇Rev．J． 72炙，1868年i：海出
~LW
and
MI&
版。同年亦出罗马拼
Fartlham
音版，132贞。
Hymn
Book
是K之会
484
1jf，汉文版。
Hymn
Book
芙长老会 258贞．罗’§拼肝版。
宁波方言本
Hymn
Book
A．Leyenb口ger，J．
482页，1874年上海
Bul忙r
m版。
Hvrnn
Book 平敷f5会
{；4页。
行 厦门方言本
Hymn
Book
圣教10会
54页，罗马拼爵版。
Thirteen
Hymns
鼍教悖台
1tymn
Book
Miss
Fieldc，芰糙会
54页
Hymn
Book 英格’iK老会编。
180页
汕头方言奉 吊教{5会州行
Hymn
Book
英格’i长老会编． 104贞，罗屿拼音版。
圣教f；会刊行
272
Hymn
Book
福州方青本
芙以炎会 142页
Hymn，Sdecled
英母公会 45页
Children’s
Hymn
Dr．Happer，美长老
34页
吊
广东方吉本
Boolc
会
Hymns
w缸h
Rev．GRensch，香
∞页，罗马拼音版。
本 Tunes
港巴色会
刊
这一时期赞美诗集的出版还有两个值得注意的
在香港ffj版的带有曲谱的罗马拼音版赞美诗
，一共88页，由G．Reuseh牧师编译。第二、
现了针对不同对象的赞美诗集。例如美周长老会
安德∞r．A．P．Happer)专门编泽了针对孩童的
《
JL童赞美诗集》，该诗集共34页，为广州方言。
1882年后，基督教陆续出版过好几种基督教
．MacGillivary)在1901
出版
万方数据
了一份教会出版物分类索引。191 1907年，季
1901
年索引的基础上再次统计了基督教
表三：1883年至1911年问方言类赞美诗出
统计表
方言
种类
名称
编译者 备注
Sacred Songs E11a
J．NewtOil 1890年刊行
J．E．Walker
Hymns and
华南监理会 1898年，收予诗240首。
Tunes
井附肯罗马拼音索引及
多种英文靠4I。
赞主圣诗
ABCFM美鄢会
】898
4．刑行，筝待2J
4
首，附有罗马拼音索引
福州方言 及英文首旬索引并分类
索引。
Ameri
Board
圣诲乐谱 906
of
Mi85ion
荣耀
年，圣
颂2首
i
，
寺
饭
256
前
首，
谢恩
2首，圣咏l首。及三
。颂4首。
1"he
Hymnal
龋理会 1．907年，罗马捞音版，
}诗近300首。
上海方占
通用圣诗
Reid．Rees诸人 1900年美华节馆刊
俞编
Sing Tseng
浸信会印书房 1900年
Tsaen—ill-s，
Ny ing—Po
宁波方言
T’010
宁波上自赞美 不详 1887年，罗马拼音版，
诲
美华书馆印行，共
西吊诗及三一颂9首。
福音圣诗 授信会 1903年，中闻浸信会出
广州方言 版协会}11版，内容有
诗2t0 fi-及三一颂3首。
杭州方言 杭自赞美诗 穆尔 1893{l二刊行 客家方言
seng Si
Koa
耿培尔(will
Jam
1900年。台湾长老会
台湾方言
Camfroel
1) 行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所见仅是笔者目力所及的
方言类赞美诗集，显然并非这一时期方言类出版物
的全部。尽管随着传教势力的扩展，各教会越来越
注重统一标准的文理本或官话圣诗集的出版，以
方言类赞美诗集的出版数量越来越少，但可以肯定
的是，方言类赞美诗集的数量仍要远远多于笔者本
文所及。至于此类赞美诗集出版的确切情况，则有
待学者的进一步研究。
文字索引书目。例如季理斐
纵观早期方言赞美诗的编译，我们不难发现这
美诗编泽过程中存在着一些显著的特点。
1818年
地方。第一、出现了客家方言的赞美诗集。这本由
巴色会
集
致
出
哈巴
(D
年一时期赞
理斐又在
①早期方言赞美诗出版的比重较大。在
神
1867年间的前50年间，基督教传教士共编译赞美
有部分赞美诗未包括在内。比如前述米怜所编《新增养心
诗计有41种，其中方青赞美诗就多达22种，就比
诗》，儒翰．马礼逊编《续纂省身神诗》都未统计。另外
1862年在北京出版的官话赞美诗口6页)，孟丁元与
宾威廉
例来看，已占这一时期所出赞美诗的多半。②早期
蓝亨利合
编的《赞美诗》(该诗集为宁波方言，4页序，正文156页，1863
方言赞美诗的出版地域虽在不断的扩大，但仍主要
年在上海出版)也未在伟烈亚力的书目中找到。
集中在东南沿海地区。东南沿海地区不仅是传教士
【51伟烈亚力未能统计的宁波方言赞美诗集还有梅理士(Rev．
在华活动最早的区域，而且也是方言众多、使用最
Chades
R．Mills)与范约翰(『．M．W．Famham)1862年编印的罗
频繁的区域，因此大量的赞美诗都集中在这一区
马字版《T铅mae s》，这本圣诗集共90页，1864年译成汉字出
域，从方言类型上看，以上海土自，宁波土白，厦
版，名为《赞美诗》，共60页。ChineSe
Kecorder，1877，No．7—8，
门土白，福州土白为主。③早期方言赞美诗“洋
直接
将两
方圣诗译为当地土话，自创的数鼍较少。其旋
教
律和曲调也基本是西
式的，很少采用中国或当地的
腔调。此外，基本上
都是传教十个人编译，没有国
人自
创的诗歌。④语言上尽量贴近民众。尽管
赞美诗带有非常浓厚
早期
的“洋味”，但传教士在语言
上还是尽可能地本土
化。早期传教十来华多侧重于
口头传教，接触民众的前提便是要精通当地之语
也
言，以求与群众“打成一遍”。同样，传教士这种
P．
”的传教策略也反映在早期}}{版物上，
China
138．
“因地制宜
为方便
，with
群众使用，早期圣诗集多以“方言”、
“罗
马拼音”版的形式出
现，贴近生活，简单易读。从
语言风格上来说，方
言类赞美诗的出版显然指示着
传教士在语言上自觉
本土化的努力，虽然这种努力
源于传教士传播福音
的一种内在诉求，但客观上这
种“入乡随俗”式的
努力似乎可以成为本土化的最
早样态。方言类赞美
诗不仅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挖掘
基督教在华传布的历
史线索，而且更可能帮助我们
中重新审视“传教士”与
“中国社会”间的互动。
参考文献：
1赞美诗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普天颂赞》的研究。对早期赞
究，仅据笔者目力所及，多是一些
氏
“回眸式”的概述
文章。较重要的文章如王神荫在1950年刊载于《基督教丛
美
刊》上的《中国赞美诗发展概述》，盛宣恩在《香港浸会圣乐季
《中国基督教圣诗发展概况》。总的看来，囿于史料
的原因，早期赞美诗的基础研究仍然薄弱，方言
出
类赞美诗的研究则近属空白。
f2]Alexander
w．wylie，Memorials
of Protestant
Mmionaries
to
the
Chinese，1867，Shanghai
Ame
Press
rican
Presbytefian
Mission
．
【
3】3中华续行委办会调查特委会编：《中华归主》，下册，中国社
会科学出版社，
1987年，第1002页。
【
4l任何统计资料都不可能做到完全准确，伟烈亚力的统计也
万方数据
．324．
味”较重。从内容上看，早期方言赞美诗多是
6】6伟烈亚力未能统计的宁波方言赞美诗集还有：Hymn
，这本赞美诗共122页，1857年出版，出自众多宁波传
士之手。蓝亨利后来所编的诗集即大部分选取此书。参见
Kecorder，1877，No．3-4，P．137．Alexander
W．Wyhe，
of Protestant
MiSSionafies的dle
C|Iinese，1867，
Amencarl
Presb”erian
Minion
Pre鹞，p．195．孟丁元与
蓝亨利合编的《‰n—me
s》(该诗集为宁波方言，罗马字版，4
页序，正文156页，1863年在上海出版)，这本诗集1868年曾
海出版第3版，更名为{Nying-po
t’u
wo
tsarl
me
s》，
是罗马字版。参见Chinese
Kecorder，1877，No．3—4，
(7U Murdoch，Keport
Chris6an
Ligature
in
Catalogue
of
Pubficadom．Shanghai，1
882，Printed
at
dle
“HoI-LEE”Press．
【8】8主要参考了《教务杂志》的下列内容：ChineSe
Recorder'
1877，No．3-4，PP．136—139；Chinese
Recorder，1877，No．7-8。
．321—326．
【9ID．MacGiUivary，New
classified and
Descriptwe
Catalogue
of
Current Chfisdan
Literature。1901，(Wei—li
and
Mandarin)，1902，
Shanghai．Sodet)，fbr
dle Diffusion of Christian and General
Knowledge
Among
the C11inese．
在“两教东渐”的背景
【10】D．MacGinivary，Descriptive
and classmed
Missionary
Cen—
tenary Catalogue
of Current Christian Literature，1907
Condnu—
mg
that of
1901(Wen—li
and
Mandarin)。1907。Shanghai，Chris—
dan
Literamre
SocieW．
【1 llD．MacGiUivray，A
List
ofHymns
Books，The
China
Misfion
Book。1912，PP．253-259．据该统计，1807年至1911年 美诗的研
阃，共出版赞美诗62种，不过1867年前出版的赞美诗，季
只统计了30种赞美诗，而据伟烈亚力的统计，这一时期赞
诗至少有41种。另外，这份书目显然并不太注意中西部的赞 刊》连载的
美诗出版的情况，已知统计索引中只统计到山西(1种)、汉口 缺失等方面
(2种)赞美诗出版。事实上，1904年华西圣教书会(重庆)的
版目录上就显示该年华西圣教书会共出版赞美诗7种。weSt
Chine
Refi舀om
Tract
Societ)r，WeSt
China
Missionary
News，
1919，No．1，P．7．
责任编辑：庞滔
p
【
Book
Chinese
Memories
Shanghai
在上
PP
tear
2024年3月24日发(作者：檀尔晴雪凝)
2010年第4期(总第3l期)
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JOURNAL
OF GUANGZHOU INSrrITUTE 0}’SOCIALISM No．4
2010(Serial
No．31)
8 1 8—1 9 1
◎龙伟
【摘要】早期来华传教士为接近信徒传播福音曾编译了大量的方言赞美诗集。这些赞美诗集数量众多，在早期的传教活
动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本文以掌握的数种教会内部的文字统计为基准，对1818年至1911年间出版的方言赞美诗集
作
扼要的介绍。
f关键词】基督教；方言；赞美诗
【作者简介】龙伟，男，历史学博士，西南科技大学文学院教师。W)II绵阳，621010。
【中图分类号】B97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562(2010)04-0036-04
早期来华传教士深入到各区域，用口头宣讲的
方言：22种
方式直
接面对群众宣讲教义是其时基督教来华传教
文理
官话
上 广
潮 厦 宁 福
海 门 波 卅I 州 州
的主要策略。这种传教手段必然要面对的便是语言
(种) (种)
方 方 方 b
方
喜 言 考
友
当
“的巴别塔”难题，中国区域广阔，各地方言众
茜
口 n n
18 l 7 5 5 2 2 1
多，差别明显。传教士唯有学习当地方言才有可能
接触信徒。因此，为了适应各地的语言习惯，传教
士在编译赞美诗集时，也编译了众多方言本的赞美
22种方言赞美诗集主要以吴、闽方言为主，
诗集。这些方言赞美诗集数量众多，在早期
的传教
其中上海土白、厦门土白、宁波土白各5种，各
活动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但学界对此似关注
言赞美诗分述如下：
不够，以致方言类赞美诗集的
方
出版数量、种类等基
1、上海方言赞美诗lSl
本问题亦未能明晰。I]1
试图通过数种教会书目 本文
上海方言本赞美诗有汉字译本和罗马拼音译本
的
统计，对1818年至191
1年间方言类赞美诗集的
两种。
出版隋况略作探讨。
最早的上海方言译本是高第丕(Rev．T．P．
l
867年，伟烈亚力(Alexander Crawford)l
Wylie)编辑了
855年出版的缵神诗》(Hymn
Book)。
第一本在华基督教各教会汉文书籍出版目录。吲这
1858年，慕维廉(Rev．William Muirhead)以
of
上
本名为《基督教在华传教士回忆录——附著述目
海方言编译了《赞主诗鳓
(Hymns Praise)，该
录》的书目简单记述了自
马什曼(Marshman)和
诗集共38页。后来在此基础上增补出版饵|j稣
赞
马礼逊起到1867年之间每一位传教士的传教工作，
黝，55页，共收100首上海方言的赞美诗，该书
对已有中文论著或曾经写文章讨论过中国问题的，
序言是三十条基督教的基本教义，在每条教义下都
将必每种著作详加叙述，编入其索引的著作不下 选录了相关的圣经节文。另外，慕维廉在1861
年
种。Pl据伟烈亚力的统计，从1818年至1867
还编译有上海土白的《教会圣嬲和《救世圣黝。
765
年的50年间，基督教新教传教士共编译赞美诗集
1859年，郏爱比(Rev．A．B．Cabaniss)编译
计有41种，其中文理本18种，官话本1种，方言
Hymn
Book，共26页，包括2l首神诗了
3首颂
本22种，具体各类方言的出版睛况详见下表。141
赞。这本诗集为新拼音版，并配有
和
索引和目录。
表一：中国近代早期赞美诗语体分类统计
1 86
1年
，蓝惠廉(R．ev．Iames
WiUiam
Lambuth)出
(1818—1867)
版《赞美圣诗》(Hymns
of
Praise)，这本圣诗集共
万方数据
基督教方言赞美诗集出版(1
1)述评
兰兰．
日
口
”收辑100首译成上海方言的神诗，每首神 诗集共155页，翻译、编选了166首宁波方
页，
言
神
诗前都有罗马字母作为序列标记。1862年，梅理
诗，这些神诗大部分都选取自一本1857
年印刷的 士(Rev．Charles
tk．Mills)编译出版Hymn
Book，
《赞美诗集》。蓝亨利编译的这本神诗在
每首诗的标
该诗集译白蓝亨利以宁波方言出版的诗集，共54
题处都做了主题和序列标记，在诗集最后有按字母
首诗，以及范约翰增补的9首颂赞，共48页， 顺序的索引和主题索引，并附有9首颂赞。
神
18
63
为罗马拼音版。1864年，这本诗集以《赞美诗》 年，俾士(Rev．G。Pierey)在广州编印了
《歌颂诗
为名出版了汉字版，第l部分圣诗39页，颂赞2 章》，这本宁波方言的赞美诗共20
页
，内有圣诗 页。
2、厦门方言赞美诗
该是叶韩良(William
印
Young
，亦译为杨威廉)所编印《养心神诗新编》
(New
Hymn
Book)，1852年出版，收
和
13首厦门方
3
言的神诗。1858年，施敦力(Alexander
Stronaeh)
Maelay)1865
此基础上扩版，共收85首神诗，仍名《养心神诗
in the
Fuh—chow
新编》(New
HymnBook)。其中13首
首圣诗，其中
13首
诗集，35首神诗来自于长老会的圣诗集，做了轻
夏查理
牧师(Charles
微修改。剩下的37
由麦利和译自理雅各的《养
首由施敦力自己创作。打马字
(Jo
hn
Van Nest
Talmage)1859年刊白话字本(10ng
s
im sin
sO)，这本圣诗收辑25首神诗，为罗马字
所编诗集，其余的
12首出
自杜嘉
德之手。杜嘉德(Rev．Christairs
Douglas)
18
62年刊《漳泉神诗》(Chang—Chow
and
T
seuen—Chow
Hymns)，是书共39页，主要采用厦
一
首
门地区漳州及泉州方言。其中前25首神诗来自打
集
诗
后来
马字编译的神诗集，余下的部分神诗由杜嘉德和长
老
，共5l
会的其它教友编撰。宾威廉(Kev．William
C．
Burns)1
862年刊馒腔神诗》(Hymns
in
1863
the
Amoy
Dialect)，是书共收20首神诗，其中4首或
时
期还
(Rev
出版
新神诗，其余的10余首先前曾以汕头和福州方言
．William
C．
出版过。
诗》
(Hymns
in the
3、宁波方言赞美诗[61
年，
集 宁波方言赞美诗基本上都是罗马字版。1855
版
孟丁元(Rev．Samuel
Newell
D．Martin)编译出
了Hymn
Book，这本圣诗集共32页，罗马字版。
Lit
—
1857年，祝恩赐(John
Jones)出版了一共18页的小
告文末
圣诗集Hymn
Book，同样也是罗马字版。1858
年伟烈亚力
应思理(Rev．Ehas B．1nslee)编
书目，从中可
印了《圣山
(Hymns
Set
to
Music)，这本诗篇共8
的出版状况。
171 按欧洲的谱式印刷，诗词问插在谱
刊列了所有上海方
是
万方数据
汉字，下二行
是罗马字的宁波方青译文。这本诗
34首。每首均有韵律标记。
4、福州方言赞美诗 首部厦门腔圣诗集，应
宾威廉(Rev．William
C．Bums)1 861年编
了《榕腔神诗》
(Hymns
in the Fuh-chow Di—
alect)，这本诗集共25页，收录了30首诗歌
在
首颂赞。麦利和(Rev．Robert
Samuel
年编印的《榕腔神诗》
(Hymns
自叶韩良的
Dialect)，共53页，收辑了81
由麦利和创作，6首出于
Hartwell)，另有29首
心神诗》，该诗集有序言和目录。
5、其它方青赞美诗
版，前13首来自叶韩良
广州方言圣诗集有丕思业(Charles
Finney
Pre—
编印的《：赞美神诗》和俾士(Rev．George
Piercy)
编印的偏蒙诗黝(Simple
Hymns)。
《赞美神渤
共47页，收录81首神诗和2首颂赞。序言是
充满父爱的感言，以告慰作者的女儿。该诗
在广州又重版过，重版时增加了6首神
页。序言部分经过修订，改成单独的小册子出版，
名为《孩童归耶稣》。
编蒙诗歌》出版于
首是
年，共53页，收辑116首神诗。这一
有潮腔圣诗集。1861年，宾威廉
Burns)在汕头出版了徜腔神
Chao—Chow
Dialect)，这本圣诗集共2l页，收
了29首圣诗，全是汕头周边地区方言。
1882年，默多克博士(Dr．Murdoch)出版了
《中国基督教文字报告》
(Report
Oll
Christian
erature
in
China)一书，在默多克的这份报
年，
附载了一份书目。这份书目是自1867
谐歌》 所刊载书目统计以来最为详尽的一份
，音律是
以获知1867年至1882年间赞美诗
之间，第一行 此外，《教务杂志》在1877年
言及宁波方言出版物的列表。闻综合这几份统计资
来
ston)
5
0页
式
间至少有15种方言赞美诗出版，其中至少有6本
季理
是罗马拼音版。其中，上海方言本2种，分别是范 斐在1867年伟烈亚力的书目基础上专门统
计出一
约翰夫人(Mrs．Famham)编译Hymn
and Tune Book
份1807年至1911年间赞美诗的书目。不过
这份书 和范约翰夫妇共同编译的《曲谱赞美诗》。前者共 目统计粗疏，而且并没有指出各种赞美诗集
的语言 143页，为罗马拼音版，后者共72页，1868年在 类型和风格，显然是季氏仓促之作。[H1此
外，其时 上海m版，同时也出有132页的罗马拼音版。宁波 基督教各书局、圣教书会也出版有各自的出
版物目 方言赞美诗3种，美长老会编印了2种。一种为汉 录索引。综合笔者所见各类资料，1882年
至191
1
字版，共484页，另一种罗马拼音版，共258页。 年出版的方言类赞美诗至少有以下几种。
在1901至1907年间的出版书目。11m1912年，
1874
年，J。A。Leyenberger和J．Buher在上海还出
版
版过一种
482页的圣诗集。厦门方言赞美诗3种，
全由小册子公会出版。另外还有汕头方言赞美诗
3
种，福州方言赞美诗
2种，广东方言赞美诗1种，
客家方言赞美诗1种。具体出版情况详见下表。
表二：1868年至1882年间方言类赞美诗出版
统计表
方言种类 名称
编译者 备注
Hymn
and Tune
范约翰大人Mrs． 143页．罗屿拼音版。
Book Famham
上海方言本 {}ll谱赞美诗 范约翰夫妇Rev．J． 72炙，1868年i：海出
~LW
and
MI&
版。同年亦出罗马拼
Fartlham
音版，132贞。
Hymn
Book
是K之会
484
1jf，汉文版。
Hymn
Book
芙长老会 258贞．罗’§拼肝版。
宁波方言本
Hymn
Book
A．Leyenb口ger，J．
482页，1874年上海
Bul忙r
m版。
Hvrnn
Book 平敷f5会
{；4页。
行 厦门方言本
Hymn
Book
圣教10会
54页，罗马拼爵版。
Thirteen
Hymns
鼍教悖台
1tymn
Book
Miss
Fieldc，芰糙会
54页
Hymn
Book 英格’iK老会编。
180页
汕头方言奉 吊教{5会州行
Hymn
Book
英格’i长老会编． 104贞，罗屿拼音版。
圣教f；会刊行
272
Hymn
Book
福州方青本
芙以炎会 142页
Hymn，Sdecled
英母公会 45页
Children’s
Hymn
Dr．Happer，美长老
34页
吊
广东方吉本
Boolc
会
Hymns
w缸h
Rev．GRensch，香
∞页，罗马拼音版。
本 Tunes
港巴色会
刊
这一时期赞美诗集的出版还有两个值得注意的
在香港ffj版的带有曲谱的罗马拼音版赞美诗
，一共88页，由G．Reuseh牧师编译。第二、
现了针对不同对象的赞美诗集。例如美周长老会
安德∞r．A．P．Happer)专门编泽了针对孩童的
《
JL童赞美诗集》，该诗集共34页，为广州方言。
1882年后，基督教陆续出版过好几种基督教
．MacGillivary)在1901
出版
万方数据
了一份教会出版物分类索引。191 1907年，季
1901
年索引的基础上再次统计了基督教
表三：1883年至1911年问方言类赞美诗出
统计表
方言
种类
名称
编译者 备注
Sacred Songs E11a
J．NewtOil 1890年刊行
J．E．Walker
Hymns and
华南监理会 1898年，收予诗240首。
Tunes
井附肯罗马拼音索引及
多种英文靠4I。
赞主圣诗
ABCFM美鄢会
】898
4．刑行，筝待2J
4
首，附有罗马拼音索引
福州方言 及英文首旬索引并分类
索引。
Ameri
Board
圣诲乐谱 906
of
Mi85ion
荣耀
年，圣
颂2首
i
，
寺
饭
256
前
首，
谢恩
2首，圣咏l首。及三
。颂4首。
1"he
Hymnal
龋理会 1．907年，罗马捞音版，
}诗近300首。
上海方占
通用圣诗
Reid．Rees诸人 1900年美华节馆刊
俞编
Sing Tseng
浸信会印书房 1900年
Tsaen—ill-s，
Ny ing—Po
宁波方言
T’010
宁波上自赞美 不详 1887年，罗马拼音版，
诲
美华书馆印行，共
西吊诗及三一颂9首。
福音圣诗 授信会 1903年，中闻浸信会出
广州方言 版协会}11版，内容有
诗2t0 fi-及三一颂3首。
杭州方言 杭自赞美诗 穆尔 1893{l二刊行 客家方言
seng Si
Koa
耿培尔(will
Jam
1900年。台湾长老会
台湾方言
Camfroel
1) 行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所见仅是笔者目力所及的
方言类赞美诗集，显然并非这一时期方言类出版物
的全部。尽管随着传教势力的扩展，各教会越来越
注重统一标准的文理本或官话圣诗集的出版，以
方言类赞美诗集的出版数量越来越少，但可以肯定
的是，方言类赞美诗集的数量仍要远远多于笔者本
文所及。至于此类赞美诗集出版的确切情况，则有
待学者的进一步研究。
文字索引书目。例如季理斐
纵观早期方言赞美诗的编译，我们不难发现这
美诗编泽过程中存在着一些显著的特点。
1818年
地方。第一、出现了客家方言的赞美诗集。这本由
巴色会
集
致
出
哈巴
(D
年一时期赞
理斐又在
①早期方言赞美诗出版的比重较大。在
神
1867年间的前50年间，基督教传教士共编译赞美
有部分赞美诗未包括在内。比如前述米怜所编《新增养心
诗计有41种，其中方青赞美诗就多达22种，就比
诗》，儒翰．马礼逊编《续纂省身神诗》都未统计。另外
1862年在北京出版的官话赞美诗口6页)，孟丁元与
宾威廉
例来看，已占这一时期所出赞美诗的多半。②早期
蓝亨利合
编的《赞美诗》(该诗集为宁波方言，4页序，正文156页，1863
方言赞美诗的出版地域虽在不断的扩大，但仍主要
年在上海出版)也未在伟烈亚力的书目中找到。
集中在东南沿海地区。东南沿海地区不仅是传教士
【51伟烈亚力未能统计的宁波方言赞美诗集还有梅理士(Rev．
在华活动最早的区域，而且也是方言众多、使用最
Chades
R．Mills)与范约翰(『．M．W．Famham)1862年编印的罗
频繁的区域，因此大量的赞美诗都集中在这一区
马字版《T铅mae s》，这本圣诗集共90页，1864年译成汉字出
域，从方言类型上看，以上海土自，宁波土白，厦
版，名为《赞美诗》，共60页。ChineSe
Kecorder，1877，No．7—8，
门土白，福州土白为主。③早期方言赞美诗“洋
直接
将两
方圣诗译为当地土话，自创的数鼍较少。其旋
教
律和曲调也基本是西
式的，很少采用中国或当地的
腔调。此外，基本上
都是传教十个人编译，没有国
人自
创的诗歌。④语言上尽量贴近民众。尽管
赞美诗带有非常浓厚
早期
的“洋味”，但传教士在语言
上还是尽可能地本土
化。早期传教十来华多侧重于
口头传教，接触民众的前提便是要精通当地之语
也
言，以求与群众“打成一遍”。同样，传教士这种
P．
”的传教策略也反映在早期}}{版物上，
China
138．
“因地制宜
为方便
，with
群众使用，早期圣诗集多以“方言”、
“罗
马拼音”版的形式出
现，贴近生活，简单易读。从
语言风格上来说，方
言类赞美诗的出版显然指示着
传教士在语言上自觉
本土化的努力，虽然这种努力
源于传教士传播福音
的一种内在诉求，但客观上这
种“入乡随俗”式的
努力似乎可以成为本土化的最
早样态。方言类赞美
诗不仅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挖掘
基督教在华传布的历
史线索，而且更可能帮助我们
中重新审视“传教士”与
“中国社会”间的互动。
参考文献：
1赞美诗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普天颂赞》的研究。对早期赞
究，仅据笔者目力所及，多是一些
氏
“回眸式”的概述
文章。较重要的文章如王神荫在1950年刊载于《基督教丛
美
刊》上的《中国赞美诗发展概述》，盛宣恩在《香港浸会圣乐季
《中国基督教圣诗发展概况》。总的看来，囿于史料
的原因，早期赞美诗的基础研究仍然薄弱，方言
出
类赞美诗的研究则近属空白。
f2]Alexander
w．wylie，Memorials
of Protestant
Mmionaries
to
the
Chinese，1867，Shanghai
Ame
Press
rican
Presbytefian
Mission
．
【
3】3中华续行委办会调查特委会编：《中华归主》，下册，中国社
会科学出版社，
1987年，第1002页。
【
4l任何统计资料都不可能做到完全准确，伟烈亚力的统计也
万方数据
．324．
味”较重。从内容上看，早期方言赞美诗多是
6】6伟烈亚力未能统计的宁波方言赞美诗集还有：Hymn
，这本赞美诗共122页，1857年出版，出自众多宁波传
士之手。蓝亨利后来所编的诗集即大部分选取此书。参见
Kecorder，1877，No．3-4，P．137．Alexander
W．Wyhe，
of Protestant
MiSSionafies的dle
C|Iinese，1867，
Amencarl
Presb”erian
Minion
Pre鹞，p．195．孟丁元与
蓝亨利合编的《‰n—me
s》(该诗集为宁波方言，罗马字版，4
页序，正文156页，1863年在上海出版)，这本诗集1868年曾
海出版第3版，更名为{Nying-po
t’u
wo
tsarl
me
s》，
是罗马字版。参见Chinese
Kecorder，1877，No．3—4，
(7U Murdoch，Keport
Chris6an
Ligature
in
Catalogue
of
Pubficadom．Shanghai，1
882，Printed
at
dle
“HoI-LEE”Press．
【8】8主要参考了《教务杂志》的下列内容：ChineSe
Recorder'
1877，No．3-4，PP．136—139；Chinese
Recorder，1877，No．7-8。
．321—326．
【9ID．MacGiUivary，New
classified and
Descriptwe
Catalogue
of
Current Chfisdan
Literature。1901，(Wei—li
and
Mandarin)，1902，
Shanghai．Sodet)，fbr
dle Diffusion of Christian and General
Knowledge
Among
the C11inese．
在“两教东渐”的背景
【10】D．MacGinivary，Descriptive
and classmed
Missionary
Cen—
tenary Catalogue
of Current Christian Literature，1907
Condnu—
mg
that of
1901(Wen—li
and
Mandarin)。1907。Shanghai，Chris—
dan
Literamre
SocieW．
【1 llD．MacGiUivray，A
List
ofHymns
Books，The
China
Misfion
Book。1912，PP．253-259．据该统计，1807年至1911年 美诗的研
阃，共出版赞美诗62种，不过1867年前出版的赞美诗，季
只统计了30种赞美诗，而据伟烈亚力的统计，这一时期赞
诗至少有41种。另外，这份书目显然并不太注意中西部的赞 刊》连载的
美诗出版的情况，已知统计索引中只统计到山西(1种)、汉口 缺失等方面
(2种)赞美诗出版。事实上，1904年华西圣教书会(重庆)的
版目录上就显示该年华西圣教书会共出版赞美诗7种。weSt
Chine
Refi舀om
Tract
Societ)r，WeSt
China
Missionary
News，
1919，No．1，P．7．
责任编辑：庞滔
p
【
Book
Chinese
Memories
Shanghai
在上
PP
t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