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5日发(作者：元博远)

2019年07月

ISSN1009-5039

OverseasEnglish

海外英语

hwsy@

OverseasEnglish海外英语

Tel:+86-551-6569

大学英语语篇概念隐喻分析与多模态隐喻建构

王燕

（南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江苏南通226000）

摘要：隐喻是认知语言学的重要研究内容之一，随着多媒体和网络技术的发展，人们对隐喻的关注也从单一的文字发展到

包括图像、声音、视频、体态语等多种意义媒介的多模态话语。该文从分析大学英语语篇中的概念语篇入手，探讨在大学

英语的教学过程中，通过构建多模态隐喻帮助学生理解文本语篇的途径，从而提高大学英语的教学效果。

关键词：大学英语语篇；概念隐喻；多模态隐喻

中图分类号：H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039(2019)14-0113-02

1从隐喻到多模态隐喻

学界对隐喻的关注和研究由来已久，在西方可追溯到约公

元前300年，其代表为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对比论”

（ComparisonTheory）和古罗马修辞学家昆体良（Quintilan）的

“替代论”（TheoryofSubstitution）。而在中国，隐喻研究虽然不

如西方清晰和明朗，没有对其所进行的专门探讨和明确定义，

但它渗透在中国传统古典哲学、美学和诗学中，在《周易》《论

语》《孟子》《文心雕龙》等一系列经典著作中都可见其踪影。但

在早期中西方的研究中，隐喻都被看作是一种修辞手段，是修

辞学和文学的研究对象。

1980年，美国学者莱考夫和约翰逊（Lakoff,G.&Johnson,

M.）合作出版《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MetaphorWeLiveby）一

书，标志着隐喻研究由“修辞观”转向“认知观”，成为语言学尤

其是认知语言学的研究对象。他们从认知视角观察和研究日

常语言中的隐喻，提出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形式，更是人类一

种普遍使用的认知工具，“隐喻普遍存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1]

不但存在于语言中，而且存在于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他们

通过对隐喻的广义分析，得出两个基本结论：“1、所有语言都是

隐喻的；2、所有的隐喻最终依赖于我们的亲身经验。”隐喻过程

是人们借助“源域”（sourcedomain）结构去理解“目标域”（target

domain）结构，这两个领域之间的互动关系“映射”（mapping）带

有单向性，即由源域映射到目标域。在映射过程中，源域的“认

知布局”（topology）被保留，系统地转移到目标域中，因而，源域

的意义和结构特征决定了隐喻的意义，隐喻由此成为人们通过

熟悉的源域意义理解新的陌生的目标域意义的手段和途径。

根据源域的不同，莱考夫和约翰逊将以常规隐喻为主要研究对

象的概念隐喻分为三个类别，即“空间隐喻”（ORIENTATION⁃

ALMETAPHOR）、“实体隐喻”（ONTOLOGICALMETAPHOR）

和“结构隐喻”（STRUCTURALMETAPHOR）。空间隐喻“以空

间为始源域，通过将空间结构投射到非空间概念上，赋予该非

空间概念一个空间位置。其中大部分隐喻都与上下、进出、前

后、深浅等空间方位概念有关”。实体隐喻“帮助我们将抽象的

事件、活动、情感、观念等视为有形的实体和物质”，如“INFLA⁃

TIONISANENTITY”就是将通货膨胀这一抽象概念具体化。

结构隐喻是“根据一个结构清晰、界限分明的概念去建构另一

个较为模糊、抽象的概念”，如“时间就是金钱”（TIMEISMON⁃

[2]

EY）。

进入21世纪，随着网络技术、视频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完

善，语言学家们开始注意到文字不是唯一的意义表达手段，

Kress和Leeuwen（2001）在系统功能语言学、社会符号学及传统

话语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多模态话语”（multimodaldis⁃

[3]

course）概念

，对隐喻的研究也由语言领域向非语言领域发展，

这些非语言领域包括绘画、动画、电影、表演、雕塑、建筑等。

Foreceville（2009）在概念隐喻理论基础上提出“多模态隐喻”

（multimodalmetaphor），他认为“模态是由特定的感知过程所阐

释的符号系统”，他将模态分为“图像符号”“书写符号”“口头符

号”“手势”“声音”“音乐”“气味”“味道”和“触感”9个类别，多模

[4]

态隐喻就是“源域和目标域由不同的模态呈现”。2009年

Foreceville,C.J.和Urios-Aparisi,E.所编论文集《多模态隐喻》

（MultimodalMetaphor）一书出版，“标志着多模态隐喻理论的正

[5]

式形成”。多模态隐喻将人类对外部世界的认知与思维由单

一的、平面的文字媒介拓展为多元的、立体的全方位感知。

2对大学英语语篇的隐喻分析

《大学英语》是各高校各专业都需开设的基础必修课，目前

各校使用的大学英语教材品种非常丰富，但如果从课文题材和

体裁上加以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它们都有其共同的特点。从体

裁上看，多见于记叙文、说明文和论说文，而诗歌、剧本等体裁

很少见。在题材方面，大多数都是与大学生生活直接相关，当

前社会普遍关注的话题，以及社会文化主题。因此，其内含的

概念隐喻类型相似，现以《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第一册为

例，做如下分析。

2.1LIFEISAJOURNEY

LIFEISAJOURNEY是大学英语语篇中较为常见的结构

隐喻。这一隐喻以源域journey的概念结构来类比目标域life。

学习者通过比较熟悉的journey的概念结构，如目的地、旅程、旅

行者、交通工具等来构建对生活life的全方位认知。对于尚未

走入社会的大学生而言，他们的生活尚未全面展现，生活的更

多方面对于他们而言还是未知数，还未曾有体验经验，因而，这

一隐喻对于促动学生对语篇的理解具有重要意义。而在大学

英语语篇中，从LIFEISAJOURNEY这一基本隐喻，又涵盖着

一系列派生隐喻，主要包括：

EDUCATIONISAJOURNEY

’llhaveagreattimeandalotoffunontheway.

（学习如旅途，沿途有许多不可错过的风景。）

,therewillbemanypeoplereadytohelpyou,butyou

willoftenhavetotakethefirststepinwhateveryouchoosetodo.

（学习如旅途，迈出门的那一步需要你自己来决定。）

lhavetosetgoalsandworkhardforthemstepby

stepuntilyougraduate.

收稿日期：2019-03-20修回日期：2019-04-08

作者简介：王燕（1981—），女，江苏南通人，讲师，英语语言文学与教育双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英语教学理论与实践。

本栏目责任编辑：谢媛媛

语言学研究

113

OverseasEnglish海外英语

（

keep

d.

学习如旅途，

（

up

As

from

ateacher,

一步步，

Ialways

一站站，

tellmy

直到终点。

students

）

toworkhardand

[

SUCCESS

摘自

学习如旅途，

dayone.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一路有伴，可不要掉队。

1》Unit

）

1GoingtoCollege]

guage

s

IS

that

AJOURNEY

（

canbe

theroadtosuccessinlearningasecondlan⁃

success.

f.

成功是旅途，

difficult.

Butyoucan

道路崎岖。

turnthosemistakes

）

intoabigsteptowardyour

（成功是旅途，即使走岔了道也可以转个弯继续前往目

的地。

lish

[

）

摘自《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1》Unit2LearningEng⁃

2.2HAPPY

—Some

IS

advice

UP,

and

SAD

Suggestions]

ISDOWN

方位隐喻HAPPYISUP,SADISDOWN根源于人类对自身

身体的感知过程，构建了身体体态与情绪感受之间的联结。通

常人类直立而昂扬向上的体态多表现出愉悦的心情与张扬的

活力，而当人出现悲伤或沮丧的情绪时，多表现出身体下弯、头

部低垂的体态动作。这一隐喻也是大学英语语篇中常见的概

念隐喻。列举如下：

hecould

edanddancedwithasmanyprettywomenas

（

find,feelingonthetopoftheworld.

from

[

快乐是上，高达世界顶端。）

Unusual

摘自《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1》Unit3LearnaLesson

（

,

Situations]

don’tletthem

2.3容器隐喻

[摘自

失望是下，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别让在意你的人失望。

down!

1

）

》Unit1GoingtoCollege]

容器隐喻（containermetaphor）是“最具典型性和代表性的”

实体隐喻，它是“把一些无形的抽象的事件、行为、活动、状态都

看成具体的有形的容器”，

[6]

这样的容器可以是一个人自身，也

可以是人体以外的客观物体，甚至可以是无形的、抽象的概念

或状态。在《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1》中出现的容器隐

喻有：

but

ympathy,shesaid:“Idon’t

eat.”

comeinandhave

think

something

Iknowyou,

to

（

from

[

Unusual

摘自

同情是容器，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拿出一点，分享给别人。

1》

）

Unit3LearnaLesson

nisplayer

Situations]

（

inChina.

yearslater,Listandsoutasthegreatestwomanten⁃

sport

c.

球员群体是容器，

（

two

Jiang

years

Shan,

afterLi

the

had

man

高出群体之外，

dropped

whotalked

自然出类拔萃。

outto

herintoreturning

）

tothe

（

d.

球场是容器，

studyatauniversity.

Imean,henever

走出球场，

takesa

就去干点别的。

dayoff.

）

Game]

[摘

训练日是容器，

自《新视野大

拿出一天，

学英语读

休息一下。

写教程1

）

》Unit5ILoveThis

thetelevision

ight,everyonestopstalkinganddancingtojoinin

（电视直播是容器，

broadcastfromNewYork.

Holidays]

[摘自《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加入进去，同享盛会。

1》Unit

）

6Celebrationof

bythe

f.

way

Anexpert

aperson

can

uses

sometimes

hisorher

pick

eyebrows

outanative

during

of

conversations.

Wisconsinjust

114

语言学研究

2019年07月

（

in

3多模态隐喻建构对语篇理解的辅助作用

Communication]

[摘自

人群是容器，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从中挑出来自某地的那一位。

1》Unit8BodyLanguage

单一模态“没有提供信息传递的开始、延续和结束，没有关

注学生是否已经理解或者掌握，同时也没有把关键的、重要的

信息以另外的形式突出出来，最后还容易使信息接收者产生视

觉疲劳，丧失兴趣和接受能力”

[7]

。相较于单模态，多模态融合

文字、视觉、听觉、触觉等为一体，给学生立体的感受和刺激。

多模态隐喻的构建，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纯文字、单模态

的概念隐喻，具有将抽象概念具体化、将上下文关系直观化、并

直击学生的情感共鸣的作用。如在理解LIFEISAJOURNEY

及

JOURNEY

其派生隐喻EDUCATIONISAJOURNEY,SUCCESSISA

起点到终点的崎岖道路的视觉静态图片或动态动画，

时，教师可利用多媒体课件配以包含终点、起点及由

journey

将源域

学习者认知目标域

的概念结构以直观的形式呈现在学习者面前，

life,education,success。再看方位隐喻和容

从而帮助

器隐喻。方位隐喻根源于人对自身身体的感知；容器隐喻将无

形与抽象看成有形的容器，这个容器也可以是人自身。基于以

上特点，理解文字单模态的容器隐喻和方位隐喻时就可借助于

教师的手势和身体动作，激发学习者的身体体验，帮助学习者

通过识解具象而构建意象图式、理解抽象概念。如在讲解方位

隐喻

women

HAPPY

持昂扬的身姿，

ashecould

ISUP

find,

“He

feeling

danced

on

and

thetop

danced

of

withasmanypretty

top

昂向上、

ofthe

喜悦兴奋的感觉。此时，

world”语调拔高，

头部微扬，

嗓音更为洪亮，

面带笑容，同时读到

theworld.

“feeling

”时，教师保

onthe

单模态的文字隐喻转化为由

自然就会给人一种激

体态和声音构成的多模态隐喻，学习者可以直观的感知和体验

的感受，对语篇中隐喻意义的理解也就水

到渠成。

隐喻以体验为基础，同时受语境的制约。而大学生因年龄

和生活阅历的关系尚未形成对人生的丰富体验，加之英语语境

预期本族语语境的差异，这就形成了其对文字单模态隐喻的理

解难点。而在多模态隐喻中，“意义的创造是多种模态协同共

生的过程，在特定的社会文文化和语境中，不同的模态符号具

有自身独特的表意潜势，它们协同作用，

体和空间维度更为鲜活、直观”

[8]

共同合奏，使源域的形

。这就需要教师发挥“桥梁”作

用，为学生搭建学习的“脚手架”，设计与隐喻象相适宜的多模

态隐喻，创设语境，丰富体验，实现学习者的“感同身受”。

参考文献：

[1]

[2]

University

LakoffG,orsWeLiveBy[M].Chicago:

林宝珠.隐喻的意识形态力

ofChicagoPress,1980:

[M].

1.

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

[3]

2012:

and

Kress

27-28.

Media

G,Van

ofContemporary

odal

Communication[M].

Discourse:

London:

TheModes

Ar⁃

[4]

nold,

Forceville

2001:183.

tivist

-verbalandmultimodalmetaphorinacogni⁃

os-Aparisi

framework:

odal

Agendasfor

Metaphor.

research[C]//Forceville

Berlin:Mouton

CJ,Uri⁃

de

[5]

Gruyter,

冯德正

2009:

.多模态语篇分析的进展与前沿

19-42.

[J].当代语言学,

[6]

2013(4):

孙毅.

1-12.

[7]

社

张德禄

,2013:

认知隐喻学多维跨度研究

68.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

[8]

[J].外语教学

.多模态话语理论与媒体技术在外语教学中的应用

,2009(4):15-20.

lin:

Forceville

Mouton

C,

de

Urios-Aparisi

Gruyter,2009:

E.

24.

MultimodalMetaphor[M].Ber⁃

【通联编辑：谢媛媛】

本栏目责任编辑：谢媛媛

“立于世界之顶端”

2024年6月5日发(作者：元博远)

2019年07月

ISSN1009-5039

OverseasEnglish

海外英语

hwsy@

OverseasEnglish海外英语

Tel:+86-551-6569

大学英语语篇概念隐喻分析与多模态隐喻建构

王燕

（南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江苏南通226000）

摘要：隐喻是认知语言学的重要研究内容之一，随着多媒体和网络技术的发展，人们对隐喻的关注也从单一的文字发展到

包括图像、声音、视频、体态语等多种意义媒介的多模态话语。该文从分析大学英语语篇中的概念语篇入手，探讨在大学

英语的教学过程中，通过构建多模态隐喻帮助学生理解文本语篇的途径，从而提高大学英语的教学效果。

关键词：大学英语语篇；概念隐喻；多模态隐喻

中图分类号：H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039(2019)14-0113-02

1从隐喻到多模态隐喻

学界对隐喻的关注和研究由来已久，在西方可追溯到约公

元前300年，其代表为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对比论”

（ComparisonTheory）和古罗马修辞学家昆体良（Quintilan）的

“替代论”（TheoryofSubstitution）。而在中国，隐喻研究虽然不

如西方清晰和明朗，没有对其所进行的专门探讨和明确定义，

但它渗透在中国传统古典哲学、美学和诗学中，在《周易》《论

语》《孟子》《文心雕龙》等一系列经典著作中都可见其踪影。但

在早期中西方的研究中，隐喻都被看作是一种修辞手段，是修

辞学和文学的研究对象。

1980年，美国学者莱考夫和约翰逊（Lakoff,G.&Johnson,

M.）合作出版《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MetaphorWeLiveby）一

书，标志着隐喻研究由“修辞观”转向“认知观”，成为语言学尤

其是认知语言学的研究对象。他们从认知视角观察和研究日

常语言中的隐喻，提出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形式，更是人类一

种普遍使用的认知工具，“隐喻普遍存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1]

不但存在于语言中，而且存在于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他们

通过对隐喻的广义分析，得出两个基本结论：“1、所有语言都是

隐喻的；2、所有的隐喻最终依赖于我们的亲身经验。”隐喻过程

是人们借助“源域”（sourcedomain）结构去理解“目标域”（target

domain）结构，这两个领域之间的互动关系“映射”（mapping）带

有单向性，即由源域映射到目标域。在映射过程中，源域的“认

知布局”（topology）被保留，系统地转移到目标域中，因而，源域

的意义和结构特征决定了隐喻的意义，隐喻由此成为人们通过

熟悉的源域意义理解新的陌生的目标域意义的手段和途径。

根据源域的不同，莱考夫和约翰逊将以常规隐喻为主要研究对

象的概念隐喻分为三个类别，即“空间隐喻”（ORIENTATION⁃

ALMETAPHOR）、“实体隐喻”（ONTOLOGICALMETAPHOR）

和“结构隐喻”（STRUCTURALMETAPHOR）。空间隐喻“以空

间为始源域，通过将空间结构投射到非空间概念上，赋予该非

空间概念一个空间位置。其中大部分隐喻都与上下、进出、前

后、深浅等空间方位概念有关”。实体隐喻“帮助我们将抽象的

事件、活动、情感、观念等视为有形的实体和物质”，如“INFLA⁃

TIONISANENTITY”就是将通货膨胀这一抽象概念具体化。

结构隐喻是“根据一个结构清晰、界限分明的概念去建构另一

个较为模糊、抽象的概念”，如“时间就是金钱”（TIMEISMON⁃

[2]

EY）。

进入21世纪，随着网络技术、视频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完

善，语言学家们开始注意到文字不是唯一的意义表达手段，

Kress和Leeuwen（2001）在系统功能语言学、社会符号学及传统

话语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多模态话语”（multimodaldis⁃

[3]

course）概念

，对隐喻的研究也由语言领域向非语言领域发展，

这些非语言领域包括绘画、动画、电影、表演、雕塑、建筑等。

Foreceville（2009）在概念隐喻理论基础上提出“多模态隐喻”

（multimodalmetaphor），他认为“模态是由特定的感知过程所阐

释的符号系统”，他将模态分为“图像符号”“书写符号”“口头符

号”“手势”“声音”“音乐”“气味”“味道”和“触感”9个类别，多模

[4]

态隐喻就是“源域和目标域由不同的模态呈现”。2009年

Foreceville,C.J.和Urios-Aparisi,E.所编论文集《多模态隐喻》

（MultimodalMetaphor）一书出版，“标志着多模态隐喻理论的正

[5]

式形成”。多模态隐喻将人类对外部世界的认知与思维由单

一的、平面的文字媒介拓展为多元的、立体的全方位感知。

2对大学英语语篇的隐喻分析

《大学英语》是各高校各专业都需开设的基础必修课，目前

各校使用的大学英语教材品种非常丰富，但如果从课文题材和

体裁上加以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它们都有其共同的特点。从体

裁上看，多见于记叙文、说明文和论说文，而诗歌、剧本等体裁

很少见。在题材方面，大多数都是与大学生生活直接相关，当

前社会普遍关注的话题，以及社会文化主题。因此，其内含的

概念隐喻类型相似，现以《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第一册为

例，做如下分析。

2.1LIFEISAJOURNEY

LIFEISAJOURNEY是大学英语语篇中较为常见的结构

隐喻。这一隐喻以源域journey的概念结构来类比目标域life。

学习者通过比较熟悉的journey的概念结构，如目的地、旅程、旅

行者、交通工具等来构建对生活life的全方位认知。对于尚未

走入社会的大学生而言，他们的生活尚未全面展现，生活的更

多方面对于他们而言还是未知数，还未曾有体验经验，因而，这

一隐喻对于促动学生对语篇的理解具有重要意义。而在大学

英语语篇中，从LIFEISAJOURNEY这一基本隐喻，又涵盖着

一系列派生隐喻，主要包括：

EDUCATIONISAJOURNEY

’llhaveagreattimeandalotoffunontheway.

（学习如旅途，沿途有许多不可错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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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如旅途，迈出门的那一步需要你自己来决定。）

lhavetosetgoalsandworkhardforthemstep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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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3-20修回日期：2019-04-08

作者简介：王燕（1981—），女，江苏南通人，讲师，英语语言文学与教育双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英语教学理论与实践。

本栏目责任编辑：谢媛媛

语言学研究

113

OverseasEnglish海外英语

（

k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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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类直立而昂扬向上的体态多表现出愉悦的心情与张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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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隐喻（containermetaphor）是“最具典型性和代表性的”

实体隐喻，它是“把一些无形的抽象的事件、行为、活动、状态都

看成具体的有形的容器”，

[6]

这样的容器可以是一个人自身，也

可以是人体以外的客观物体，甚至可以是无形的、抽象的概念

或状态。在《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1》中出现的容器隐

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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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日是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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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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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语言学研究

2019年0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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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多模态隐喻建构对语篇理解的辅助作用

Communication]

[摘自

人群是容器，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

从中挑出来自某地的那一位。

1》Unit8BodyLanguage

单一模态“没有提供信息传递的开始、延续和结束，没有关

注学生是否已经理解或者掌握，同时也没有把关键的、重要的

信息以另外的形式突出出来，最后还容易使信息接收者产生视

觉疲劳，丧失兴趣和接受能力”

[7]

。相较于单模态，多模态融合

文字、视觉、听觉、触觉等为一体，给学生立体的感受和刺激。

多模态隐喻的构建，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纯文字、单模态

的概念隐喻，具有将抽象概念具体化、将上下文关系直观化、并

直击学生的情感共鸣的作用。如在理解LIFEISAJOURNEY

及

JOURNEY

其派生隐喻EDUCATIONISAJOURNEY,SUCCESSISA

起点到终点的崎岖道路的视觉静态图片或动态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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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源域

学习者认知目标域

的概念结构以直观的形式呈现在学习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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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帮助

器隐喻。方位隐喻根源于人对自身身体的感知；容器隐喻将无

形与抽象看成有形的容器，这个容器也可以是人自身。基于以

上特点，理解文字单模态的容器隐喻和方位隐喻时就可借助于

教师的手势和身体动作，激发学习者的身体体验，帮助学习者

通过识解具象而构建意象图式、理解抽象概念。如在讲解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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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兴奋的感觉。此时，

world”语调拔高，

头部微扬，

嗓音更为洪亮，

面带笑容，同时读到

theworld.

“feeling

”时，教师保

onthe

单模态的文字隐喻转化为由

自然就会给人一种激

体态和声音构成的多模态隐喻，学习者可以直观的感知和体验

的感受，对语篇中隐喻意义的理解也就水

到渠成。

隐喻以体验为基础，同时受语境的制约。而大学生因年龄

和生活阅历的关系尚未形成对人生的丰富体验，加之英语语境

预期本族语语境的差异，这就形成了其对文字单模态隐喻的理

解难点。而在多模态隐喻中，“意义的创造是多种模态协同共

生的过程，在特定的社会文文化和语境中，不同的模态符号具

有自身独特的表意潜势，它们协同作用，

体和空间维度更为鲜活、直观”

[8]

共同合奏，使源域的形

。这就需要教师发挥“桥梁”作

用，为学生搭建学习的“脚手架”，设计与隐喻象相适宜的多模

态隐喻，创设语境，丰富体验，实现学习者的“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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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联编辑：谢媛媛】

本栏目责任编辑：谢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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